不行,今日就得把縣令之子的事情解決了!
內側的太子卻沒有吭聲,不知是暗暗期待還是相信她能解決。
卻見紫衣丫鬟目含歉疚:「那就對不住了。」
她突然上前去拉人,打算來一波強的,又朝後招呼:「小綠,還不來幫忙?」
綠衣丫鬟只好一起上,然而半天后……
「使力,使力啊!」兩人忙得滿頭大汗,然而那娘子沒有動彈分毫。
紫衣丫鬟又叫上院子裡看守的小廝、婆子,然而於清淺猶如焊在床上,毫無所動。
她嚇得倒退兩步,驚駭道:「怪物,你是怪物……」
於清淺死死盯著桶:「我真的沒來月事。」
……
待人走後,眾人不敢繼續留在屋子,便鎖上房門。
於清淺覺得應該速戰速決。
文寶的傷勢耽誤不得,她也不想坐那勞什子月事桶,晚上更不能和文寶一起睡了,不然弄成半身不遂就是她的罪過。
「殿下,不如今晚出去探一下?」
太子沒說什麼,只摸了摸自己的腿,然後幽幽地看著她。
於清淺心虛:「這……要不晚上臣女自己出去探,殿下在這裡等著就好。」
「娘子哪裡的話,孤怎麼放心你一個人。」
「殿下的意思是?」於清淺疑惑不解。
……
時間再次來到晚上。
於清
淺正在府宅中東躲西藏,背上還有一個大包袱。
太子緊緊攀在她的背上,肌膚相切的觸感讓他渾身戰慄,奇妙的「安全感」再次籠罩他。
他將頭搭在她的肩上,唇瓣不經意擦過她耳朵,臉色潮紅、聲音纏綿:「娘子在找縣令兒子的住所?向東走……小心些。」
熱氣撲在耳朵上,於清淺她壓根沒察覺到撩撥,直腸子地傻樂道:「殿下不用湊這麼近,風很小的,臣女聽得到。」
曖昧瞬間消失。
太子:「……」
兩人再次在夜中奔走,避開下人,來到楊郎君所在的主院,又從院牆爬過去。
於清淺想要將這些事讓太子知道,電視播發後,顯示現在就是一個好時機。
她背著太子避開有人看守的正門,來到後窗,隨後從窗縫偷偷往裡瞧。
屋內只有兩個人,一個正是楊郎君,還有一個穿著道袍的中年人。
儘管電視裡已經看過一遍,再看到楊郎君的斷臂,於清淺還是十分震驚。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缺了個胳膊?!究竟被誰尋了仇?可惜電視偶爾抽風,只看到一個黑衣人。
屋內。
楊郎君痛苦難耐,滿臉乞求和恨意:「大師,你那麼厲害,一定要救救我的手!還有那刺客,算算他在哪兒,我必要將他碎屍萬段、凌遲處死!」
道士高深莫測地掐了掐訣,隨即嘆了口氣:「小老爺不必動怒,為今之計只有先接上斷臂。」
楊郎君激動萬分:「真能接上?」
「自然,只是……」
「煉丹還需要什麼,大師儘管開口,我最近收到一個極品,她的月事血必定堪稱重寶!」
窗外。
太子一愣,瞬間明白了那個月事桶的作用,隨即眼裡啐出冰渣。
於清淺和他咬耳朵:「原來這位縣令之子竟用女子那物煉丹,怕是之前的女子也被捉住。」
這便是她想讓他知道的東西。
只是……太子只感覺耳畔酥酥麻麻,眼中冰雪瞬間消融,啥也聽不進去,只悶悶地「嗯」了一聲。
繼續偷看屋內。
「很好,」道士滿意地一甩浮沉:「這次接臂非同小可,需要用到千年一生的天山雪陽草,怕是……」
他為難道:「此物只在道界,造價不菲,小老爺的手拖延不得,還請儘快。」
「這……」楊郎君也為難了,涉及到自己的手,他一咬牙:「大師莫急,我馬上告知我爹,需要多少銀子,今晚必給你湊齊了。」
他又不確定地問:「做法請神,需要祭祀童男童女麼?那些女子月事又需要多大量?」
道士嘴角抽了抽:「貧道自有主張,不必人祭。」
窗外。
於清淺見太子已經聽到他們做的事情了,再次咬耳朵:「殿下,之前那些被捉的女子恐怕也被用來提供煉丹材料了。」
不知為何,太子依然只悶悶地「嗯」了一聲,將她抱得更緊。
於清淺納悶,文寶聽到這麼重要的消息也不驚訝一下?
她再次帶著他在府中亂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