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淺頷首。她不擔心診錯,只怕這種鼠疫與大趙歷史上的鼠疫不是同一種,就沒有現成的藥方。她前世刷到過鼠疫的視頻,知道有腺鼠疫、肺鼠疫和敗血症型鼠疫多種類型,對應的治療方式也不同。
太子下車問:「喬太醫有幾成把握?」
喬茹覺得既然神人說了玫瑰國存在鼠疫,不如一開始就用鼠疫的古方:「若採用加減解毒活血湯,柴胡二錢、川補一錢、紅花五錢……臣有五成把握。」(1)
太子沉吟:「既如此,把此人帶上隨時觀察。」
喬茹欲言又止:「殿下,若他患有鼠疫,傳染性極強,恐危及您的安全。」
隨行的的巴特聽了一路,現在完全懂鼠疫是什麼東西了,此刻只差跳起來。那可是易傳染會死亡的疾病!大趙太子這麼不講究嗎?
他滿眼希翼的目光看向國師,希望國師阻止大趙太子的荒唐決定。
不料於清淺更加贊同:「喬太醫不必擔心,我們自有防護手段。」
大手一揮,密不通風的金絲網便籠罩了流浪漢。不僅他們自己每個人都被太子的白網防護,流浪漢的病毒也被她用金網隔絕,這下總不擔心傳染了吧。
喬茹看不到金網,只看到神人揮手。出於對神人的盲目崇拜,她相信某種看不見的力量保護著他們。
於清淺不再多說,指揮巴特將人拖車上好好照顧。
巴特嚇得渾身炸毛:!!!???
馬車繼續疾行。
於清淺放眼望去,越靠近王城,街上糞便越來越少,隨處可見各種華麗的商鋪、金碧輝煌的教堂,人們的娛樂方式多種多樣,標誌性的鬥獸場總是人聲鼎沸。
玫瑰國占地很廣,雖然對神學盲目崇拜,在工業上其實已經遠超大趙。
是幸運也是不幸,正因為過於聚集的工業作坊,導致黑死病擁有天然的培養皿。
數日已過,馬車駛入王城。
喬茹給流浪漢把脈,驚喜道:「娘子,他已大好。」
「幸苦喬太醫。」
於清淺看著流浪漢身上的「黑死病」debuff若影若現,一會兒消
失不見,一會兒反覆出現,看來確實好轉,只是沒有痊癒。
不幸中的萬幸,黑死病與大趙歷史中的鼠疫是同一種類型,有現成的對症古方。
「目前唯一的問題只在於如何說服國王、主教和轉變大家的思想了。」
畢竟底層人對於光明教的那套說辭盲目信任,不肯配合,就如馬車中的這個流浪漢。
流浪漢已經清醒,縮在角落念念有詞。
「神啊,您的信徒已經墮落泥潭。惡魔救了我的命,每天餵我吃邪惡的魔藥,我感謝他們,但我有罪,不該與惡魔為伍……信徒自知死後靈魂不能升入神堂,求您寬恕……」
正端著黑乎乎中藥的巴特:「.......」他不是大趙人都知道這是治病的寶物。
於清淺:「.........」
玫瑰人的腦子已經沒救了,要不她還是回國算了。
走了幾步又停下。算了,來都來了。
這次他們要幹這麼多事,總得要點補償,不能幹白工吧。
既然是玫瑰國自己的事情,不把國王掏個底朝天,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就在於清淺單方面愉快決定讓國王為他們的行動付錢的時候,金碧輝煌的宮殿裡,王后收到了德里克小姐的求見。
王后最近並不開心,因為大兒子病倒了,小兒子才三歲,未來玫瑰國有可能落到國王的私生子手裡。
「沒看我煩著嗎?不見。」王后隨手將羊皮信紙丟給侍女。
剛好路過的國王聽見,饒有興趣地問:「那個被所謂遠東神女騙吃大糞的戴里客伯爵的女兒?不會帶著騙子來了吧?」
雖然大兒子病倒他也很傷心,但是私生子同樣很出色,國王並不像王后一樣煩悶,反而整天找樂子。
侍女鞠躬:「是的國王陛下,戴里客小姐隨行的還有一群奇裝異服、黑髮黑眸的怪人,她說他們是大趙的王子和神女,不僅擁有神力、見多識廣,路上還救活了被神懲罰、高熱咳嗽的流浪漢。」
王后猛的轉頭:「被神懲罰高熱咳嗽?!」不正和大兒子的症狀一模一樣?
她起身幾步死死抓住侍女:「你確定他們救活了?快迎進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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