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李達眼前一亮,試探地改口,「師父的母親就是師奶,在我公司肯定是被供起來的太后娘娘。」以後自己走了直接把公司交給師奶。
於清淺沒有否認:「嗯,你們還有兩個師兄,以後你行三,趙俊豪行四吧。」
趙俊豪哀嚎一聲,他才不要和死對頭做師兄弟:「師父,我先來的,為啥排第四?」
「唔……我媽喜歡你三師兄。」
趙俊豪:「...........」
李達期待地問:「還有兩個師兄在哪兒,人怎麼樣?」
「嗯,你大師兄……你想叫大師姐也可以,但他比較喜歡被叫師兄。人很溫和,到時候你看了,笑不露齒、步步生蓮那個就是。」
兩人:「???」
「你二師兄姓熊,也很溫和,雖然殺過不少人呃咳咳……」
「殺殺殺過不少什麼?人!」趙俊豪瞪大眼,隱世門派難道都是法制咖?
「殺豬,殺豬……」於清淺連忙改口。熊將軍在軍中確實殺過豬。
「原來是菜市場賣豬肉的,二師兄才是真隱士。」兩人鬆了口氣。
「咳咳……一個月後,半山別墅,別帶其他人。」
於清淺長吁一口氣。這錢真不好掙。
她發現門並非無限制打開,一個月才能開啟一次。好在因為她成為了兩界樞紐,時間差不多齊平。
只耽誤一個月,文寶應該不會介意……
吧?
……
大趙。
經過帝王寢殿的宮人皆眼觀鼻鼻觀心,努力忽視床帳冰棺中傳來的腐臭味。
即便最膽大的宮女為棺中的皇后娘娘梳頭,也止不住手抖。
當日神人從萬里高空墜落,將地板砸出一個巨坑,整個身體摔成一團碎肉,陛下竟然將每一塊碎肉拾起,命最好的秀娘將其縫紉成完整的身體。
現在她只是在給一具碎布娃娃梳頭,生怕一用力不小心撕下一塊肉。
整個皇宮都生活在恐怖低壓里。
「你在抖什麼?」
昏暗的寢殿中,背後傳來陰沉的問話。
宮女一個站不穩,雙膝跪地:「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你覺得朕的皇后可怕?」
宮女悄悄抬頭,看到一雙陰欒的眼睛,身體的血液瞬間凝結。
「杖斃。」新帝想起神人憐憫每一條生命,改口道,「她還會回來……罰半年月俸,下去吧。」
「謝陛下開恩!」宮女滿心慶幸地撿回一條命。
溫左現在是御前侍衛,忍不住勸道:「陛下,娘娘已經回到天庭,不知何時歸來。您不眠不休一個月了,保重龍體啊。娘娘也不希望您這般模樣。」
他覺得神人身體碎成這樣,不可能回來,不如早早下葬。但不敢說。
溫左不明白陛下為何這般執拗。滿朝文武也不明白。
新帝沒有說話,在腦海里問。
[國運,你不是說她會回來?]
[門在祂那裡,祂現在身份不一樣,說不定看不上你了,你待如何?]國運沒用過門,顯然不知道一個月的限制,頗有些幸災樂禍。
[你是說……她自己不願回來?]
新帝目光沉沉,輕柔地撫摸著腐臭的屍身,不知在想些什麼。
國運打了個冷顫。
……
半山別墅。
看著父母恢復自信從容的精英模樣,於清淺滿意點了點頭。
「爸,媽,外公,我想帶你們見個人。」
於爸穿著真絲睡衣,疑惑道:「誰啊?這麼神秘。」
「你女婿。」
「哦……誰?!!」
「你女婿。」
「你說誰?」
「..........」
四人大眼瞪小眼。
隨著門鈴叮咚一聲響,三個長輩瞪了於清淺一眼,精英模樣不再,以飛快速度沖回房間。於媽邊跑邊掉了只鞋,外公直接扔掉拐杖跑。
於清淺滿頭霧水地站在大廳:???
打開門,趙俊豪穿得格外騷包,靠在張揚的瑪莎拉蒂旁,手裡捧著一大束鮮花,包裝紙點綴著大大小小的鑽石。他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師父,我來了!」
相比之下,尾隨其後的李達顯得很是樸素。
但實在人干實在事,他指著身後的房車:「師父,我帶了一車物資,應該足夠在山裡生活大半年。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樓梯緩緩走下貴婦裝扮的於媽和煥然一新的於爸、外公。
於媽一看外面的兩個人,又瞪了於清淺一眼:「你早說是他們,害得我特意打扮,怕給你丟了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