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給予的愛意和期待,對他們也產生了影響。
拍攝《夏天》的吻戲時,在導演和工作人員的注視下,他們第一次嘗試,就做得很好,很投入,很動情。
易斐成永遠記得那一刻的感受。
在夏日燦爛的陽光下,學校天台的微風中,他虔誠而珍重地親吻她。
從電影人設來說,這是一個屬於少年人青澀的吻,所以只有唇瓣相貼,以及輕柔、小心翼翼、小動物一樣的摩挲。
而對於兩個第一次在工作人員和鏡頭下表演吻戲的人來說,儘管全力投入,還是克制不住的緊張。那時,易斐成感知到了江然蘊呼吸和身體的輕微顫抖,他自己的心跳聲也非常快,非常響,震得他脊柱發麻。
導演喊卡,兩人分開,一時間都不敢看彼此。
當時易斐成用餘光快速瞟了一眼,發現江然蘊的臉紅透了,他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臉,滾燙的,大抵不比她好到哪裡去。
導演笑著讓他們冷靜恢復一下,再來一條。
江然蘊大驚:還要來?但很快她就接受了,還對他開了個玩笑,「一回生二回熟,多演幾次就好了」。
那天具體親了幾次,易斐成不記得了。
只記得他並沒有因為多演幾次就「好了」。每一次,他都心跳如擂鼓,整個人像飄在雲端,又像陷在泥濘。
是一種真切的不真實。
原來這就是接吻。
哪有文藝作品中表現的那麼纏綿、銷魂、上癮,只是一種普普通通的親密而已。
——那天拍攝結束,他覺得自己出戲了,冷靜了,是這樣想的。
然而此時此刻,易斐成把自己當年想的每一個字都推翻了。
根本不是他自以為理解的那樣。
「……我看到夢境自由瘋長/綿羊趕著星星流浪/一千個宇宙都能保密嗎/喜歡你這件事情/已經地久天長……」
漸漸地,音樂聲似乎變得很遙遠。
聽不清歌詞了,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心跳和濡濕唇瓣的吻聲。
易斐成一隻手攬住江然蘊的腰,把她往自己懷裡抱,另一隻手撫上她的後頸,穿過她長而柔順的髮絲,托住她的後腦勺。這樣,他可以吻得更用力,更深入。
……
江然蘊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姿勢原因,她攀著他的背,感覺自己被親得發軟……很奇怪,拍戲的時候不是沒和他親過,但從沒有像這次一樣,腰窩酥麻,暈頭轉向,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霧,只有感官被無限放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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