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是現在的他了。
江然蘊:「所以剛才……是因為你不知所措了?」
「是。」他承認。
「但你之前……」江然蘊想說什麼,但沒繼續說下去。
她嗅了嗅空氣里的味道:「菜是不是……」
易斐成如夢初醒,趕緊鬆開她去看菜。
聽見江然蘊笑著走開,接著很快又倒滿一杯水回來,這次沒有逗他了,只放在了他手邊:「你渴了自己喝吧。」
易斐成說了一聲好,看她到餐桌邊坐下。
他知道她剛才沒說完的話是什麼。
失憶的時候,他對她笑得多。因為那時他認知出現了問題,太確信她愛他,所以做什麼都沒那麼緊張。
確信牽手的時候她不會甩開他,擁抱的時候她不會推開他……還有那天在酒店,她放歌給他聽的時候,他確信她想要他吻她。
可是當一切都成了不確定……
廖晟告訴他,江然蘊知道他最多一個月就會恢復。所以恢復記憶之後,重新回來見她的那天,他走的每一步似乎都懸在半空中。
那天他給她理頭髮的時候,想過,她知道他恢復了,他們什麼關係都不是,她不必在眾人面前接受這樣曖昧的親密,她很有可能會躲開。
他那時心跳很快,呼吸緊繃。
就像剛才擁抱她之前的那一刻,被無法確定結果的不安籠罩著。
但是她沒有躲開。
整理頭髮沒有,牽手沒有,擁抱沒有。
這段日子,他們的距離在重新一點一點變近。
易斐成心想,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雨是第二天下午開始瓢潑的。通告排滿了夜戲。
「又要開始熬大夜了。」
江然蘊昨晚吃飽喝足,睡得也沉。這樣健康的好睡眠,這幾天恐怕要沒有了。
到了拍攝場地。
床還是那張窄小的小木床,今天江然蘊看到,心情終歸還是有點微妙。
她還是第一次拍床戲。
好在聞舒蟬的電影她都看過,風格也了解,聞舒蟬不是直白呈現的類型,她更講究氛圍感,以及一些含而不露的含蓄美學。
下午要拍的,還算不上「床戲」,更接近一些甜蜜、親密的日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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