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恍惚。
江然蘊戳戳他:「你傻啦?」
易斐成回過神, 抓住了她的手, 輕聲說:「今天沒有問題。」
他把江然蘊拉到懷裡, 抱了一下:「今晚等我一會兒好嗎?零點之前,我給你打電話。」
「好。」江然蘊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最關鍵的問題已經說清楚了,其余的, 就保留一些神秘和猜想吧。
擁抱很快鬆開。
江然蘊上樓前, 回頭看了易斐成兩眼。
只兩眼,沒多看,有點不好意思,不想搞得太依依惜別。
回家之後,江然蘊給他發消息:【到家了。】
她站在窗口往外看。
易斐成回了一句好, 沒多久,那輛卡宴緩緩駛了出去。
江然蘊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九點。
她白天補足了覺,現在一點都不困。本來想卸妝洗漱, 然而轉念一想,萬一易斐成零點打電話下來, 要她下去見他呢?先等等。
易斐成去幹嘛了呢?
江然蘊在心里猜來猜去, 有種別樣的樂趣。
很想和人分享這一刻的感受。
江然蘊給戴小鹿發信息,問她有沒有空。
戴小鹿回覆:趕稿ing她沒空, 閨蜜群里的其他大忙人更不可能有空了。哎,有些心情註定只能獨自享有。
江然蘊在家裡轉悠了一圈,看看她的多肉,擺放她的玩偶。易斐成在漁村送她的那個,她帶回來了,和她以前買的玩偶放在一起。
忽然,她看到了自己之前買的雜誌。
她和易斐成拍的《時秀》雙人封,瞬間即永恆。
買回來以後,江然蘊還沒翻開看過,只看過幾次封面。
現在,她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把雜誌拆封,翻看她和易斐成之前拍的照片。
除了拍照,雜誌還做了訪談。訪談不是在一起做的,簽合約時易斐成還沒出車禍,簽合約時就定了,不在一起做採訪。
江然蘊記得,《時秀》問的問題大多還是圍繞著表演來的,比如問她之前一直演電影居多,為什麼這次會想到拍攝《飛鳥青山》這樣的電視劇。
當時江然蘊回答,是《飛鳥青山》給她遞了劇本,她看了,覺得人物和故事都很有意思,而且民國諜戰是她沒有演過的題材,所以想要嘗試。
自己的部分,問題和答案她都知道了,沒什麼意思,所以江然蘊快速掃了幾眼,就翻了過去。
到易斐成的部分。
和問她的問題差不多,但答案大相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