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野的大手按著黎念的腰,「不是說好了,只吃一個。」
黎念服了,傅時野是不是會讀心,為什麼每次都能預判出他的預判。
黎念被按著起不來,梗著脖子狡辯,「我說的吃一個是一小時吃一個,剛剛五點的時候我吃了一個,現在六點了還可以再吃一個。」
這個理由,連他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傅時野挑了下眉,「嗯,很合理。」
黎念:「......」
這個人的腦子莫不是真的被驢踢了?
連這麼爛的理由都能糊弄過去。
在客廳這個地方躺在傅時野的懷裡,隨便來個人看到他們現在這樣......
黎念彆扭的蹬了蹬腿,「所以你能放開我,讓我再吃一個了吧?」
傅時野輕笑,「不能。」
黎念:「......」
「你明明說了很合理。」
「合理是合理,不代表我同意。」
所以呢,傅時野說了四個字,「嗯,很合理。」他就只能信個嗯。
黎念想翻白眼,但那人的臉就在他上方,翻了看的還是他。
他掙扎著從躺在他懷裡變成了坐在他腿上,回頭眨著兩隻大眼睛瞪他,「你耍我!」
傅時野寵溺的圈住他,「不能這麼說,如果按你剛才說的,我是不是可以現在就親哭你,之後每過一個小時就親哭你一次。」
怎麼那麼會偷換概念。
但就是讓黎念沒話說。
最終,黎念放棄了抵抗,不吃就不吃,大不了等他不在的時候再吃。
想到戀綜,還有一個周就開始錄製。
他還是跟他睡一個床的兄弟打了個招呼,「我下個周要出差。」
傅時野聽了他的話沒多大反應,只是很平常的跟他說,「我正好也要出差。」
黎念「哦」了一聲,影帝通告肯定很多,也沒什麼奇怪的。
一周後,季川早早的就過來接黎念。
黎念到走的時候都沒看見傅時野。
傅時野不像他愛賴床,二十好幾的人和個老幹部似的天天早睡早起,除了跟黎念釀釀醬醬以外。
黎念有時候都覺得,傅時野不拍戲的時候在家過的和退休的大爺似的。
就差沒給他兩隻鳥讓他到公園裡遛遛。
每次等黎念起床的時候,傅時野早就在外面跑步回來,洗了澡,之後守在他床邊等著給他來個早安吻。
不管他是願意的,還是不願意,黎念都習慣了。
但今天從他睜開眼就沒見到過這個人。
洗漱的時候是他自己,吃早飯的時候也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