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是理髮店門口那個轉燈。」小藝笑嘻嘻地回復她。
岑意傾泄了氣,「這也太明顯了,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在做任務。」
「看看另外兩個吧,說不定能好點。」
宋祈把手裡剩下的兩個球分她一個,一一擰開。
「和任意嘉賓擁抱十秒以上。」她把卡片上的內容念出來,又探頭去看宋祈的:
「和所有嘉賓碰杯。」
「臭手是不是會傳染啊......」她生無可戀地看著手裡的卡片,這次別說贏了,不接受懲罰都得謝天謝地。
宋祈被她氣鼓鼓的模樣逗笑,揉揉她的頭髮,「會有辦法的,隨機應變吧。」
她還是憂心忡忡的,慢吞吞離開抽取的任務的房間,一開門就發現yellow趴在門口。
見她出來了,yellow興奮地圍在她腿邊打轉。
岑意傾蹲下身子,撓撓它的下巴,「在等我嗎?」
yellow吐著舌頭喘氣,尾巴還在一個勁地搖著。
「不對。」她戳戳yellow的鼻子,「你怎麼不理他?」
她抬眼,與站在一旁等她的宋祈對視。
yellow哪裡聽得懂她的話,一個勁地要往她懷裡撲。
她乾脆把它抱起來,和宋祈一起回房間。
「我知道為什麼了。」她小聲道。
宋祈微微俯身,「為什麼?」
「同類相斥吧,你討狗嫌。」
他沒有反駁,目光落在她懷裡的yellow上。
它乖乖趴在岑意傾的臂彎里,兩顆黑曜石似的眼睛滴溜溜地轉,滿臉寫著無辜。
宋祈別過頭,不理會它的眼神攻勢,一把攬過岑意傾的肩膀,回房間收拾行李。
另外兩組嘉賓抵達時天色已經不早了。
等三組嘉賓全部抽取完任務後,節目組在院子裡擺上一張長桌,準備了一些當地的特色。
「這次居然不用自己賺錢了。」景顏看著滿桌的食物,覺得稀罕。
自從上次殺了魚,她一連好幾天都覺得自己手上有股魚腥味。
「贊助商發力了。」岑意傾調侃道:「希望這次不用騎三輪車。」
按照節目組的要求,三組嘉賓隨機分散落座抽取身份卡。
「在六位嘉賓中,每輪都有大於等於一位小偷,可以摘下眼罩偷吃指定食物。剩餘嘉賓可以通過談話等方式推測小偷的身份,如果無人成功指認出小偷,則小偷得分,反之則為指認成功的嘉賓得一分,累積得分最高的組獲得一個大積分。」
小藝宣讀完規則,眾人戴上眼罩,第一輪遊戲正式開始。
「怎麼都不說話?」岑意傾率先開口,「都忙著吃上了?」
她剛說完,坐在長桌末端的司硯掀開了眼罩。
這一輪要偷吃的食物是油炸乳扇,擺在桌子中央,他必須離開座位才能吃到。
「乳扇嚼起來有聲音的,仔細聽聽說不定能發現。」喬語側頭細聽。
院子裡安靜下來,對接下來的行動非常不利。司硯見狀,主動開口詢問:
「我們明天怎麼安排?」
「扎染。」一說起這個,坐在另一端的畢忱來勁了,「我們這次選在這裡就是想體驗一下扎染。我主理的珠寶品牌馬上要和這裡的一家扎染的服裝品牌聯名......」
打開了話匣子,畢忱把遊戲也拋之腦後,大談起自己對扎染工藝的理解。
司硯趁機起身,繞到中央拿了一小塊油炸乳扇塞進嘴裡,等咽下了才小心翼翼回到座位。
「我旁邊有風。」宋祈出言打斷畢忱。
他坐在司硯旁邊,明顯感覺到身邊不太對勁。
司硯的身體一僵,很快將眼罩拉下來,等待裁判宣布進入指認環節。
「我剛才沒聽見聲音。」景顏皺眉,試圖從每個人的嘴邊尋找一點蛛絲馬跡。
但司硯早就擦了嘴,看不出什麼。
「會不會有兩個小偷組團打掩護?一個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另一個偷吃。」岑意傾第一個就懷疑畢忱,畢竟他一直在說話,其他細微的動靜全被蓋住了。
畢忱當即為自己辯解:「我一直說話呢,哪有時間偷吃?」
一輪推理下來,每個人都各執一詞。岑意傾本就不太喜歡畢忱,加之他一直叨叨個沒完,乾脆攛掇著人把他投出去,好歹耳根能清淨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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