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問題,她和教堂的值守人員告別,坐著新換的飛毯朝同洲市的出入口飛去。
她這一次是從西出入口出城的,這個出入口只有四個教徒,剩下的都是異管局的人,戒備很森嚴。
出入口的內外兩側都停滿了車輛。
同洲市裡面的人出不去,一部分人原地掉頭回去了,一部分人還停在這裡觀察。
外面的人見勢不妙,想要離開,但被出入口的人及時發現抓走了,她們把車留在了原地。
原本這些車應該消失的。林傲淡定地想,但是大主教死了,她分享的【消失】消失了,所以這些車沒辦法消失,它們遠遠警告著想要回到同洲市的那些人。
林傲和出入口的教徒們打了個招呼,順利地離開了同洲市。
坐著飛毯飛了二十分鐘,林傲到了和衛池約定好的地點。
衛池已經在這裡等候了,林傲路過這裡的時候沒有一絲停留,她【操控】著衛池上了飛毯,繼續朝著中州市的方向飛去。
「誒,你連停都不停一下嗎?」衛池被林傲的效率震驚了。
「不能停。」林傲說,「停了的話會被發現。」
衛池朝後方張望了一下,「有人在追殺你嗎?」
「沒有。」林傲拿出了袖子裡的戒指,「是它的問題。」
「……你還是把它給貪了。」衛池複雜地看著林傲手裡的寶石,猜測道,「你從教會把它偷出來了,教會現在在追殺你嗎?你這樣跑能有用嗎?你準備跑到哪裡去?我們黑山白鳥在外面是不是有個大本營?」
「你問題真多。」林傲把戒指丟到了衛池身上,打了個響指,把衛池變成了自己的模樣。
然後她又丟了一套教袍給衛池。
「你說的沒錯,我正在被人追殺,不能停下來。」林傲面無表情地開著玩笑,「但很快就不是我被追殺了。」
衛池捧著教袍和戒指,一邊被戒指電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因為、是我、我要被、追殺了,我我我我要死了。」
「真聰明。」林傲拿了頂尖角帽戴到了衛池頭上,遮住了她的辮子。
「……」衛池又開始走馬燈了。
她開始回憶自己這一生當中的遺憾與幸福,懷念自己的故鄉與過去。
「好想回家啊,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回家。」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林傲打斷了衛池的回憶,正色道,「沒有人在追殺我們,只是我們要按照地圖上的路線趕路,不能在某個地方停留太久。」
「我現在要離開一會兒,你代替我趕路……就這麼簡單,沒有危險,不需要演技,你跑就行了。」
「真的嗎?」衛池哽咽地穿上了教袍。
「我總覺得沒這麼簡單,對了,教會好像在做什麼大事,好奇怪。」她和林傲分享了自己的見聞。
「這些事情,等我回來我們再好好聊聊。」林傲擺了擺手,沒忘記把那條卡特里娜主教給的項鍊也拿給衛池。
做完這一切,她瀟灑地一揮手,「拜拜。」
林傲的身影從飛毯上消失了。
「就這麼走了嗎?不給我留個遺言啥的。」
衛池手忙腳亂地操控著飛毯,在夜色中飛行。
幾分鐘以後,一個蒙面人突然出現,她拽著飛毯的邊緣輕巧地翻上了正在極速移動的飛毯,毫不費力地奪過了衛池攥在手裡的戒指。
「誒?」衛池當場愣在了那裡,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從空間裂縫裡掏出一把手槍。
她舉槍對準蒙面人的腦袋,威脅道:「五、四、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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