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通過占卜看到的,我未來的命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西婭主教擼了擼自己的袖子,解釋道:「這說起來很複雜,占卜其實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對整體命運的占卜,這種占卜預知的是整個世界的走向,一般情況下,這種走向是不會有變動的,通過占卜只能看到原來的命運。」
「還有一種直覺占卜,是對自己的提醒。這種占卜並不能稱之為真正的占卜,只能算是一種直覺。它不一定準確,只能算作參考,這種占卜的結果是實時變化的。」
教宗眼睛眯了眯,臉上閃過一絲煩躁與不耐。
「說人話。」
「您看到了什麼?」西婭主教問。
教宗揮手,將那個符號重新顯露在西婭主教面前。
西婭主教頭皮發麻,瞳孔放大,腳步難以遏制地往後退了一步。
她看著教宗,語速極快地說:「你要死了。」
命運不存在,代表著死亡。
教宗靜默了片刻,語氣沙啞地反問:「我要死了?」
「是你的直覺在告訴你,你要死了……」西婭主教艱澀地吞了口唾沫,試圖安慰道,「不過這種直覺性的占卜與命運占卜不一樣,直覺占卜只是一種提醒,你在自我提醒,你要死了……說明你還是有救的。」
「你講的太複雜了,我聽不懂。」教宗忽然嘆了一口氣,「這怎麼辦?」
西婭主教一愣,身體隱約有了些難以察覺的顫慄。
她抬起了一直低著的頭,和教宗那雙漠然的眼睛對視,一剎那,她的腦海中驟然想起占卜對她的提醒。
今晚,是一個危險的夜晚。
西婭主教牙關止不住地上下打撞,嘴唇翕動,雙腿膝蓋往下軟了軟。
她的瞳孔中映出了一雙朝她靠近的大手。
「我……」
西婭主教茫然吐出一個字,卻突然發現自己無法做出動作了。
她穿在身上的長袍死死收緊,將她渾身上下完全包裹,不給她留出一絲動作的餘地。
她佩戴在指間的戒指不知何時也化作了一道堅不可摧的貼身牢籠,它違背了她的意志,緊緊地束縛著她,讓她無法做出反抗。
教宗冰冷的手掐住了西婭主教脆弱的脖子,那雙手在她的脖頸處停了停,隔著皮膚,感受到她血管里流動的溫熱的血液。
「算了,你也沒有做錯什麼。」教宗溫柔地說,「與我融為一體吧。」
她的手掌離開了西婭主教的脖子,一路向下,戒指化成的牢籠如同流水一樣朝著兩邊分開,教宗的手停在了西婭主教的脊椎處。
緊緊包裹著西婭主教的教袍裂開了一道口子。
教宗伸手,從暗紅色的長袍內抽出了一條觸手。
這條觸手的一段連接著西婭主教的脊椎,半截在她體內,半截露在外面。
教宗伸手輕輕一拽,把手湊到了嘴邊。
……
林狂脫掉了哈特的紫色長袍,若有所思地觀察著她背後。
「你的後背……」林狂搓著下巴說。
「我的後背怎麼了?」哈特往後倒了倒腦袋,「你要殺要剮給我個痛快,你脫我衣服算什麼?算羞辱嗎?」
「神經。」林狂淡淡地點評了一句。
她羞辱哈特幹什麼?她只是在吃外賣之前,單純地研究一下食材。
五年前,剛長出觸角的林傲就對主教們的身體產生好奇了。
可惜林傲當年沒那個勇氣去扒卡卡娜娜的衣服,所以這樣的好奇一直留到了今天。
今天,林狂抓了四個主教,林傲可以一次看個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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