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內的冷笑話時間結束, 風滿樓終於將更多的精力分在文軒身上
「好了, 不哭不哭。」
看在文軒現在確實不好受的份上, 就安慰他一下。
風滿樓還感覺到,自己肩膀附近的衣料,有些濕潤。
鬼修沒有眼淚, 以文軒的年齡和智商,應該也不至於裝哭。
潮.濕的痕跡,只是鬼修情緒不再內斂的時候, 並未收斂體內的陰氣, 不自主控制的低溫, 落在人類溫暖的肉.體上, 就凝結出水痕。
裝哭的話, 也沒關係。
想裝哭,說明至少現在是真的感覺到了委屈,需要好好照顧一下情緒。
風滿樓又道:
「嚇到你了嗎?好像忘了和你說,
我最近好累,有個朋友告訴我, 一些過於刺激的遊戲可以緩解疲勞的身體,我就想試試。」
這個朋友就是洪晨雨。
風滿樓並不清楚,洪晨雨所說的神究竟是真的上位物種,還是只是將對強大一點的類人智慧生物。
但不得不說,強大的洪晨雨,講話還有一定的道理的。
比如祂對風滿樓性.癖的剖析,相當的到位,很多東西說的都是對的。
「小小的遊戲,我沒有想到他對你的傷害竟然這麼大,忘了提前告知你,嚇到了沒有?」
只是小小的遊戲。
明明風滿樓故意做了有些過分的事情,但他看上去好像還是沒事人一樣,要裝無辜,要讓愛人看見自己的純良。
俗稱,茶。
文軒在沒有約定安全詞的調.教中,總算徹底清醒過來,恢復神應有的知能。
祂大概也沒想到,饅頭會這麼惡劣。
但是對饅頭極致的喜愛,可以讓文軒不會計較饅頭的過錯。
甚至有閒心替狂瀾生考慮,是不是他沒有把饅頭照顧好,才會讓饅頭生出想要靠不可描述的小遊戲放鬆的念頭。
果然是那些饅頭給他的工作太多,讓他的壓力太大,以至於精神都過於疲憊了?
「如果是饅頭想要的話,我怎樣都可以。」文軒總算重拾力氣,陳述誓言的話語堅定。
「可是你看上去好痛苦的樣子。」風滿樓姿態隨意,「要是覺得實在太痛苦的話,你也可以離開。」
離開就不用再回來了。
風滿樓不是什麼大度的人,有人不要他了,他也會自我調節,不吃回頭草。
文軒的動作又停滯了片刻。
這個切片是性.欲屍蟲的化身,一招馬失前蹄,被饅頭用名為愛情禁錮,無論如何不可能再脫離出去了。
除非祂死。
暫時死不了的文軒,死死抱住狂瀾生,「怎樣都好,別不要我,求求你了。」
如果饅頭真的把他拋棄,文軒知道自己肯定會做出很恐怖的事情來。
魔尊日常用於辦公的圈椅狹窄,文軒這個動作,讓他的腰壓的很低,相對的,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就抬的很高,動作像是小動物在搖尾巴。
風滿樓也沒有料到,明明只是有些過分威脅,其實並不會馬上去實施,但文軒看上去好像當了真。
也有可能沒有當真,只是是在一時的調.教中,暫時失去了自主意識,或許等回過神之後,就要惱羞成怒。
這可不行。
風滿樓決定在文軒反應過來之前就將他安撫好,不會讓兩人之間的關係留下任何裂痕。
他又安慰他,「阿文是我最喜歡的寶寶,怎麼會不要你。」
手上在安撫文軒,心中依舊不敢放鬆。
一時沒有在文軒身上查找出異常,但也不代表風滿樓可以把自己的猜想與文軒全盤交代。
文軒生怕饅頭會因為自己爽到就停止,於是越安撫,就越表現的離不開饅頭、相當依戀饅頭的樣子。
風滿樓似乎也很喜歡after care,一時間也有些沉溺,忙於在文軒身上落下愛.撫,以至於忘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他沒有把摺子批完。
……
當室內閃過紅色的光芒,一道人影凝聚在書房中央的時候。
原本進行不可描述活動的小情侶,停下動作,與對方面面相覷,相當尷尬。
也幸好他們沒有做什麼太過于越界的事情,不至於被嚇得養胃,失去體面。
卻見魔尊抱著胳膊,「看來,本座是成了打鴛鴦的棒槌。」
風滿樓:「沒有沒有!小爹你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晚輩自然熱烈迎接!」
那廂,文軒的動作很快,風滿樓甚至沒來得及按住他,就已經跳起來,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