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老房子著火,燒的太烈
幸好口罩遮蓋住她所有的面紅耳赤。
「我……先出去。」
簡棠「砰」的將浴室的門闔上,玻璃門隔絕視線,她看向套房內固定電話的方向,她想也許應該可以聯繫酒店經理。
她正欲抬步,身後的浴室內便傳來男人警告的聲音。
「不要向任何人泄露我的行蹤。」
簡棠有些懷疑他在自己背後按了攝像頭,不然怎麼會那麼精準猜到她的想法。
不能聯繫外面的人,簡棠卻不想跟他共處一室,好在房間足夠多,簡棠進去就將主臥的門反鎖。
「噗通。」
一陣巨大浪花四濺的聲音夾雜著男人的悶吭。
簡棠眉心狠狠一跳,連忙起身出去查看。
渾身濕透髮絲還在滴水的沈邃年撐著長腿坐在浴室門口,前額一側還在流血。
簡棠朝他身後的浴室看了眼……水漫了一地。
顯然他剛才起身時,摔倒了。
「會上藥嗎?」沈邃年掀起眼眸,問她。
許是港城夜色太迷離,不然她怎麼鬼使神差的真去給他拿醫藥箱。
沈邃年看著站的離自己兩米遠,將醫藥箱舉向自己的小姑娘,她躲避不願意靠近的意思太明顯。
他沒接,簡棠舉得胳膊酸,好看的眉頭一皺,就準備隨手放到一邊,卻見——
沈邃年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解襯衫扣子。
她瞪眼:「你幹什麼?」
沈邃年幽暗的眸子望著她,解扣子的手停下,卻在下一瞬直接拽開餘下的扣子,那緊緊包裹在身上的單薄布料應聲撕裂。
胸是胸,腰是腰,寬肩腹肌,水滴滑落入褲。
簡棠跟陳泊舟糾纏的那七年,純愛的只停留在接吻,陳泊舟在她面前都沒有坦誠相見過,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視覺衝擊。
大腦陡然的空白,讓她完全忘記反應。
沈邃年深沉的眸底明明滅滅:「背後看不見,煩勞。」
他微微側過的肩膀,露出後背一片青紫,剛才摔的不輕。
簡棠所站的位置,除卻看到他後背的傷,更多的是能看到他不著寸縷的腰身扭動時,那通身流暢優美的線條,如同上帝的傑作。
他冷冽的氣質像伏特加凜冽劃開喉嚨,每次見面都是氣勢逼人,這一刻,卻在她這個「陌生人」面前,有了絲絲柔軟。
簡棠歪想,這樣好的皮囊,不當港城太子爺,也不缺生意。
她飽了眼福,卻並不打算給他上藥,放下藥箱,重新回了主臥。
被冷待的沈邃年瞥了眼自己脫掉的上衣,劍眉擰了擰,無聲的捏著指關節。
因為沈邃年的忽然闖入,簡棠睡得比昨天還要晚。
凌晨三點才零星有了點困意。
凌晨四點,沉睡中的簡棠分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她感覺自己床邊好像坐了一個人。
那人沉默注視著自己,輕柔牽起她的手把玩,又情不自禁的拿著她的手貼在他面部摩挲、輕吻。
「小海棠,歡迎來到,港城。」
這道聲音很低很低,簡棠聽不真切,就又沉沉睡去。
凌晨五點,沈邃年走出總統套房。
等候在外面的周稚寒,頂著一張奶狗娃娃臉眼神促狹而曖昧。
譚致遠打量著沈邃年裹著的浴袍,垂眸看了眼腕錶:「五個小時?」
老房子著火,也未免燒的太烈。
沈邃年點了支煙,「她不是你們打趣的對象。」
哪怕只是三言兩語。
——
簡棠睡到中午才醒,她看著床頭柜上點燃的助眠薰香,眼中閃過狐疑。
她昨晚點過薰香嗎?
簡棠撓了撓長發,觸碰到戴口罩戴了一夜的耳朵,耳後被拉扯的很疼,她摘下口罩用手蹭了蹭。
在走出臥室時還是重新戴上。
套房內已經不見沈邃年的身影,桌上留下他龍飛鳳舞的字條:多謝。
簡棠抬手將字條丟入紙簍,昨晚沒泄露他的行蹤,算是償還他在拍賣行將她亡母的項鍊相讓。
她跟他的恩怨,一碼歸一碼。
抬手時,簡棠看到手背的紅痕,像是吻痕?也像是被蚊蟲叮咬。
指腹搓了搓那痕跡,她腦海中不期然就浮現出昨晚的那個夢。
夢境中有人坐到她的床邊,在……親吻她的手指。
簡棠渾身一泠,昨晚這套房內,除了她,就只有沈邃年!
她快速到浴室內,對著鏡子打量自己的脖頸和身體的其他部位,確認再沒有其他不妥後,這才稍稍鬆口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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