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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稚寒「嘖」了聲,「就這膽子還敢做綁架的勾當。」

沈邃年只問:「你們綁架的女孩兒在什麼地方?」

張強張偉兄弟兩人對視一眼,深知這次凶多吉少,但閉口不言,說不定要有一線生機,誰都沒有開口。

沈邃年眼眸掀起,看了眼周稚寒。

周稚寒收到示意,二話不說,就將電棒按在張強身上,電力開到最大,張強面部肌肉都在顫動,只幾秒鐘的功夫就跟條死狗一樣癱軟在地,口吐白沫。

周稚寒拎著電棒抵在嚇破膽的張偉面前:「說,人在哪?」

張偉:「不……不……我不知道……」

不知道?

周稚寒那張無害的娃娃臉笑了笑,「在他身上給我鑽兩個洞,有助於提高記憶力,應該就能想起來了。」

鋒利的刀尖高高舉起,重重就戳在張偉大腿根,距離他下、體不足兩寸。

張偉慘叫一聲,身體液體便跟雨水混雜。

他被嚇到失禁。

十分鐘後,張偉顫抖著說出洞穴的位置。

沈邃年在聽到他們將簡棠活埋,已經有一個小時後,狹長眼眸滿是冷冽殺意。

周稚寒觸及他這樣森寒的目光,無聲咽了下口水。

沈邃年長腿從車上邁下來,「看好他們,別讓他們死了。」

等他從山上下來,會親自處理。

周稚寒見他這架勢是要上山,連忙阻攔:「邃年哥,兩次暴雨,山上地質結構不穩定,要爆發山洪了,這兩個才匆忙逃下山。」

「而且……他們不是也說了,被掩埋的地方還發生了塌方。」

這麼長時間過去,怕是人已經沒了。

只是這話,周稚寒在沈邃年陰沉的臉色下,並不敢說出口。

沈邃年臨時調來三輛適合爬山性能好的越野車,什麼話都沒說,就上了其中一輛,繫上安全帶,「我會帶她下來。」

周稚寒心下一顫,只覺得他這是在玩命,急聲:「就算要救人,邃年哥你也不用親自去啊,讓人上去就行了,我們在山下等消息……」

沈邃年只說:「只有我才會不計性命救她。」

他自是可以用金錢蠱惑安保人員上去賣命。

可生死攸關面前,他卻無法確保,這些人不會丟下簡棠逃生。

她不可以死。

車窗關上,屏蔽周稚寒還要勸說的急聲。

三輛越野車,以沈邃年打頭,毅然決然的迎著洪水上山。

內燃機的嘶吼與九年前那個雷雨交加夜晚的雷鳴逐漸重合。

九年前沈邃年失血過多倒在簡棠和江雨濃的車前,被她們救下一命。

今晚,他也一定會救下簡棠。

周稚寒看著消失在視野里的越野車,焦躁的撓頭,本要上車等消息的他,惱火的又給了地上的張強兩兄弟一腳。

「這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就等著生不如死!」

「真是嚇了你們的狗眼,誰的人都敢碰!」

在周稚寒的咒罵里,一輛黑色轎車不顧警員的阻攔,衝破交通管制開過來。

車上下來的陳泊舟,顧不上打傘,拽住現場的警員問:「你們是不是來調查綁架案的?簡棠呢?人質找到沒有?」

周稚寒認出來人的身份,彼時給陳泊舟打過三次電話的張強聽出了這聲音。

就在他們兩兄弟活埋簡棠後給陳泊舟打了最後一通電話,讓他帶著錢到山下交易。

他們打著如意算盤,想要直接帶著錢遠走高飛。

卻不想被沈邃年帶人抓獲,毀了計劃。

風雨交加中,陳泊舟看到了地上戴著鐐銬的張強兄弟二人。

在陳泊舟聽到警員說「人質被兩名犯罪嫌疑人活埋,生死未卜」時,他的頭疼的要炸開。

每一口呼吸,都像是痛徹心扉,被針扎一般。

周稚寒看著陳泊舟慘白的臉色,當著他的面像是不經意的問了身邊的警務人員一句:「犯人是為什麼會進行這起綁架?」

警員:「賭博傾家蕩產,看到網絡上巨額的懸賞視頻,這才起了歹念。」

周稚寒又補一刀:「什麼懸賞視頻?」

警員:「四方城的一位陳姓男子,在出軌導致婚變後,發視頻懇求逃婚的新娘見面,在網絡上懸賞重金希望網民提供相關線索……」

周稚寒嗤笑一聲,沒再開口。

陳泊舟面無血色,扭頭回到車內,將司機趕下車,要上山去找簡棠。

山洪肆意咆哮,前後四輛越野車逆流而上。

警員看著這一幕,低聲:「周少,這……」

周稚寒冷冷掃了眼,警員把話咽了下去。

山頂塌陷的洞穴內。

泥土混合雨水形成的泥漿讓簡棠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她的手腳都被捆綁,想要挖開泥土求生的能力都沒有。

視野、感官都在一點點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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