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去吧。」太后揮了揮手,一向意氣風發的臉上竟隱隱顯出疲態。
「是——」
待眾人退下後,太后這才收起臉上的憂愁。
偏巧這時,有宮女進來匯報:「啟稟娘娘,禮部幾位大臣求見。」
「傳。」
太后話音剛落,門外幾位大臣得到命令後便走了進來,只是除了禮部的幾位大臣外,還有兵部尚書。
「臣等參見太后娘娘。」
見狀,太后緩緩抬手:「諸位請起。」
「不知各位大臣來此所謂何事?」
她話音剛落,下面幾位大臣便面面相覷,紛紛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見狀,太后的目光在眾人面前緩緩掃過,面色頓時陰沉下來:「可是朝中出了什麼事?」
聞言,為首的兵部尚書上前一步,緩緩開口道:「啟稟娘娘,忠勇侯得知蕭將軍生死難料,心中悲鬱交加,竟然罔顧軍紀擅自回京,目前已經快到京城了……」
「什麼?」太后一愣,隨後臉上浮現怒意,「如此重要的事情,為何現在才報?」
「臣等……臣……」
「罷了。」太后深吸口氣,「下去吧,好好招待忠勇侯,他到京後叫他擇日來拜見哀家。」
「是。」兵部尚書沉聲道,「微臣告退。」
待他離開後,剩餘幾人卻仍在殿中。見狀,太后看了一眼周圍,示意其他人退下。
一時間,殿內只剩下禮部尚書和太后兩人。
「尚書大人可是還有要事?」太后看著眼前這人,緩緩開口。
聞言,禮部尚書慌忙跪下,一臉恭敬:「太后娘娘,微臣斗膽進言,還望太后娘娘恕罪。」
「劉尚書但說無妨。」太后溫言道。
「如今陛下病重,朝中大事無人處理,國不可一人無君啊!」
「劉尚書所言及是,微臣以為,陛下既無子嗣,瑞王殿下又遠在西北,太后娘娘德高望重,又雷厲風行,可暫代國事!」
「荒唐!」聞言,太后怒極,「陛下如今情況尚不得知,你們便說出這話,是要逼哀家造反嗎?」
聞言,兩人互對視一眼,緊接著其中一人便慌忙開口:「太后娘娘,如今陛下病重,還不知能不能醒,西北戰事將起,朝中人心惶惶,還請太后娘娘出面,主持大局。」
「還請太后娘娘出面,主持大局——」
鵲山,旅店
謝微涼正仔細端詳著白日裡從崔府尋得的書信和香料,腦海中不禁回憶起崔顏將這些東西交給她時的樣子。
「這是?」謝微涼看著她遞到自己手裡的東西,面露不解。
「你此次來的目的便是為了這些吧。」崔顏盯著那個裝著香料的匣子。緩緩開口。
她不是傻子,自然能想明白謝微涼找親人只是個幌子。
「如今崔氏式微,而三日後又審理
在即,他們為了那些認罪的書信勢必會主動找上門,我……「崔顏在心裡仔細思考了半天,才鄭重開口。
「那些書信也交給我吧。」突然,謝微涼開口。
「什麼?」聽到這話的崔顏一愣,隨後眼底便生出一抹警惕。
見狀,謝微涼臉上露出一抹無奈;「那些書信……你真的以為是出自令堂之手?」
「你的意思是……」崔顏臉上閃過一抹愕然,很快又變為了迷茫。
聞言,謝微涼輕嘆口氣,拿出了自己找到的一個木匣子,緩緩打開,裡面是一封血書,字跡同崔顏拿來的那些書信別無二致,只是內容卻大相逕庭。
崔顏看到上面寫著的內容後,突然毫無徵兆地落下了淚,僅僅一瞬,便已是淚流滿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謝微涼看見崔顏又哭又笑的樣子,心中也很是感慨,一邊安慰著她,一邊在她看不見的角落裡默默讓系統將兩份筆跡都掃描上做筆跡鑑定。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崔顏,將她送回房間後,謝微涼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再次回到房間,還不忘將門關上。
「結果出來了嗎?」
「初步鑑定,兩份筆記可以確定為同一人所寫。」系統的聲音響起。
聞言,謝微涼一愣,隨後又將書信小心收起,喃喃道:「如此說來,鵲山雪災一事,卻是與崔家違規採礦有關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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