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雲伸手,但有一隻手比她快了一步,「我來。」
她微微側身,看今天狀態明顯不對的伴侶,餘光瞟見彈幕在對她的美貌誇誇,甚至還夾著各種想貼貼的話。
她再看一眼席玉,對方抿著唇,看見她望向他時,又變成她熟悉的溫和笑容。
知雲輕笑出聲,「好啊,今天就拜託你了。」
雖然說是自己主動提出要幫忙化妝,但看見知雲對著他閉上眼睛,滿臉信任的樣子,席玉覺得自己也是滿心的歡喜。
他穩定下自身的情緒,仔細觀察了手工娃娃的妝造,又回憶了知雲先前的化妝步驟,這才決定下手。
知雲根據手拂過臉上的動作大概猜到他的步驟,當他不化眼妝時,知雲就睜開眼,眼裡含笑直直看著他。
席玉強忍心裡的癢意,不去看她的視線,盡力把妝造化好。
柔軟的唇微張,待到他將口紅塗上,粉面紅妝才最終完成。
與手工娃娃的可愛不同,知雲臉上的是肆意的生氣,嬌美可人,甜甜一笑像硬給看見的人塞蜜餞一般甜蜜。
最重要的是,這是他化出來的。
直到知雲安靜等他給自己帶上珠鏈,耳墜,手環,又在她的指示下在垂掛側邊的頭髮掛上幾簇若雙花。
席玉停下手中的動作,呆呆看著坐在椅子上笑意盈盈的美人,喉結微動,那隻寬厚的手掌落到柔嫩的肌膚上,接著幾縷長發落下,越來越多的發落下,將鏡頭裡仰著側臉的知雲遮住。
在魚苗沒有反應過來前,一隻塗上紅寇的手按住攝像球,隨後遮住視線的黑髮離開,鹹魚口紅抹開顏色,她靠近鏡頭,在鏡頭黑下來前說了最後一句話:
「抱歉了,要安撫一下伴侶,今天的直播到這裡結束。」
第42章
知雲剛關上懸浮球,帶著濕氣的氣息立即貼近,她主動張開嘴,邀請對方的進入。唇齒交融間,知雲被壓在椅子的一角,被步步緊逼得仰起頭來,吞咽不及的津液順著嘴角滑下,滑過纖細的脖頸,又落入衣領深處。
聲音不受控制溢出,氣息交融,熱意攀登。她側頭低低喘氣,又被脖頸的濕意弄得黏膩,雨霧的氣息籠罩,她抬起有些發軟的手臂,小聲說道:「不要在工作室里……」
休息室就在工作室旁邊,當初設計為方便工作後休息,席玉將她攔腰抱起,出了工作室的門,轉身向休息室走去。
知雲扯住他落在前面的頭髮,待他低頭詢問時,她已經把臉貼進他的懷裡,細如蚊聲說道:「如果……是做到最後的話,能不能去臥室……」
席玉輕撫過她的背,「標記好了,你今天難得全妝,留著去拍照。」
知雲面紅耳赤,把頭抬起來,雙手揪起他的衣領,把臉貼在他的面前,聲音有些顫抖,也帶著幾分羞意:「帶著全妝被做又不是不行!」
又閉上眼喊了一句:「愛做不做!」
然後迅速把臉埋回去,不願意承認自己剛才說的話。
席玉笑出了聲,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換來了知雲全是染上更紅的顏色。
帶上不久的髮飾被緩緩摘下,明明是輕柔的動作,知雲卻覺得自己在承受慢性折磨。
突然有點後悔了,自己剛才就不應該放大話。
還不等做出其他動作,身下的人已經開始顫抖起來,連草木清香的信息素都在瑟縮著散發出來。
「先把飾品摘了,等一下不小心會傷到。」
「我、我知道……」
一件一件摘下,由他帶上的飾品皆被他熟練摘下來,身下的人顫顫巍巍抬起濕潤的眼望他,明明有些猶豫和退縮,卻又咬牙不說,默默承受著他更進一步的惡行。
外袍已經被脫下,剩餘的單衣不堪其重,艱難發揮著它衣服的職責,但上面凌亂的摺痕,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纖長有力的手輕輕觸碰著心愛之人,如同對待易碎的瓷器,即使已經夠輕柔,卻還是留下淡淡紅痕。
平日蔚藍璀璨的眼變成不可預估深度的海,細細的哭泣聲,哀求聲,反而讓海面更加波濤洶湧,不再平靜。
(刪刪刪刪)
天早已經暗下來,知雲迷迷糊糊間睡過去,半夜突然驚醒,拍打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手,席玉閉眼俯身親在她的臉上,「怎麼了。」
她驚呼一聲:「不要帶妝睡覺啊!」
「沒事,我已經幫你卸了,睡吧。」
本來已經很困的她,又睡了過去。
——
知云:「哎……」
「哎……」
視線看向徒留背影的小機甲,知雲問道:「我嘆氣就算了,你跟著嘆什麼氣?」
小甲軲轆轉身,明明是沒有表情的機甲,知雲卻在它身上看到了失落,機器聲平穩卻飽和幽怨,「我堂堂最強機甲,居然淪落到澆花種樹的地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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