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沈南意揚起手還要再扇他,這次被謝霄北按住手腕,有力的臂膀將她反扣在門上,他沒回答,高大身影帶著迫人的森冷再與她無距離接觸。
「混蛋,你……唔。」
從身後伸出的大掌捂住她的唇,冰寒的聲音從耳邊傳入:「你這張嘴,除了發出我愛聽的動靜,我不希望它再有其他聲音。」
聲音鑽入耳蝸。
鑽入的也不止聲音。
「南意。」
門外周政南垂著眼眸,喊她的名字。
聲音不大,但只隔一扇門,也足夠沈南意聽到。
濕熱的呼吸在沈南意耳邊縈繞,「需要我開門請他進來麼,嗯?」
她不回答,謝霄北就握著她的手按在門把手上。
他微一用力,沈南意的手便開始向下轉動門把手。
「咔。」
沈南意手指蜷縮,陡然縮回手,被他捂著的唇泄出一聲:「不……」
「呵。」耳邊男人似乎笑了一聲,又似乎沒有。
她太緊繃,沒聽清楚。
「跟他說,讓他滾。」薄唇輕吻她的耳垂,「不然,這次門把手一定會轉到最後。」
她抿唇,抗拒他的威脅。
謝霄北薄唇微張,挑逗樣的咬住她的耳垂,「不肯?」
「咔——」
沈南意搭在門把手上的手指被全然按下去,門把手觸底。
觸底的也不單單只有門把手。
沈南意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渾身緊繃,她的衣服早就不在身上。
門……
並沒有被打開。
謝霄北一早就反鎖了。
沈南意也發現了這一點,這一瞬被他強迫的恨、驚嚇後的怨,一起湧上心頭,她不管不顧的對著他又咬、又抓、又撓。
沈家破產後汲汲營營沉澱的謹小慎微全線崩盤。
她沒再探究他究竟是不是謝霄北,也不管現在兩人是什麼姿勢,發了狠的要出心中的這股氣。
激烈的不止她,還有謝霄北。
任憑玩弄的沈南意,沒有任何趣味。
激烈的也不只有廝打,還有情慾。
當敲門聲再次響起時,被謝霄北一聲帶著嘶吼、欲色、沉浸的「滾」字打斷。
任誰都能聽出裡面在做什麼。
周政南敲門的手掌緊握,甩手離開。
酒店樓下停著一輛三地牌照的轎車,周政南腳步一頓,下意識看了一眼。
隨後驅車離開。
周政南去了最近的酒吧,流光溢彩的燈光,搖動腰肢的熱舞,都散不去他心中的淤痕。
「嗡嗡。」
周政南手機上收到沈南意微信發來的一張照片。
照片是謝霄北對著鏡子拍攝。
沈南意白的晃眼的脊背被身前男人健碩的臂膀摟著,男人赤裸著胸膛。
照片裡的二人都沒有露臉,沈南意甚至只是露出小半個背部,尚不及她昔日大露背長裙暴露,可男人那被汗液浸染話落的胸膛,卻將整張照片滲透出無盡色與欲。
這是一張就算是放到網上都不會被淨掉的照片,卻挑釁般,將周政南的怒火掀至多年未有的高峰。
誰說男人不懂得、不會運用這情場之上的明爭暗鬥。
凌晨三點四十分。
腳步虛晃的周政南斜靠在車前抽菸,他視線恍惚的望見酒店大堂走出一道頎長挺拔身影,朝著那輛三地牌照的車過去。
燈光昏暗,夜色濃重。
只一眼,周政南的酒便醒了大半,「謝、霄、北。」
原來是他。
在沈南意房間裡的人,竟然是他!
周政南一生順遂,那年出現的謝霄北卻輕易打亂了他的志得意滿。
「站住!」
這一厲聲呵斥,與五年前那居高臨下的嘲弄一同傳入謝霄北的耳朵。
謝霄北聽的清楚,卻沒有停下腳步。
他閒適打開車門,啟動發動機,在轎車與周政南擦肩時,微微降下車窗,隨手朝他撒下一打鈔票,而後揚長而去。
周政南站在紛紛揚揚的鈔票里,握緊了手掌。
是他。
他終究還是回來了。
周政南在與沈南意在一牆之隔的房間坐到了天光大亮。
沈南意醒來已經是中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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