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今天早上。」
程峰手指摩挲著她的臉:「來了例假,還口腔潰瘍,你是一處機會沒給我留?」
安瀾低聲跟他道歉,「對不起,程少,我……最近有些上火。」
程峰本該轉頭去找個能讓他直接紓解的,卻瞅著她低眉順目的模樣,沒有挪動腳步,抬起她的下巴:「你說,該怎麼補償我?」
安瀾心顫了顫,知道他是不會走了,「我,都聽程少的。」
她說:「程少想讓我怎麼樣,都可以。」
程峰笑了,很滿意她的順從,摟著她的腰肢去了房間。
兩三個小時後,安瀾半跪在浴缸前給饜足的男人洗澡。
程峰閉著眼睛,感受著她手指撩起溫水,為他按摩的舒適,「會在床上伺候的女人很多,床下還細緻的,你是佼佼者。」
安瀾溫聲:「安若從小體弱多病,都是我照顧她,習慣了。」
程峰掀起眼眸睨了她一眼。
她臉上還帶著未散去的紅暈,他方才因為想用的地方沒用到,遲遲不能發泄,折騰她的時候一點沒手軟。
換成會來事的女人早就撒嬌讓他輕點。
她什麼話都沒說,任由他肆意。
她很能忍受痛苦,在盛宴時程峰便察覺到。
對於他這種自我的人,不心疼這種行為,反而越加惡劣的想要看她究竟能忍到何種程度。
看一個能忍耐的女人,在他身下哭喊求饒、痛哭流涕,未嘗不算一種景觀。
但也挺奇怪,程峰此刻看著她這樣,聽著她平靜的話語,沒有想要玩哭她的想法。
就是出身太低,又是個出來賣的小姐,換成個名媛淑女的身份,擺在家裡也……
念頭剛起,程峰就嗤笑了一聲。
無聊的假設。
晚上十一點半。
程峰睡了後,安瀾這才給沈南意發了條信息:【我很好,應付過去了】
躺在宿舍床上輾轉的沈南意看著信息,笑了:【好,早點睡】
夜半,凌晨三點。
沈南意剛有了點困意,就接到了小謝依的電話。
小丫頭整個藏在被子裡,抱著自己的電話手錶,嗚嗚咽咽委屈的喊她的名字:「沈南意……」
沈南意:「依依?怎麼了?是不是做夢了?」
小謝依嗚嗚的哭著,「沈南意……你為什麼不要我?」
沈南意被她哭的心裡發酸,「依依,你乖,別哭了,我明天去學校找你好不好?」
小丫頭抽著鼻子,「你明天,明天就不走了嗎?」
沈南意沒辦法回答她,自己不是她的監護人,不能決定她的任何事情。
「明天給你帶你愛吃的草莓蛋糕好不好?」
小謝依:「我,我如果,如果不要草莓蛋糕,我用草莓蛋糕換你好不好?」
兒童房外,穿著睡袍的高大身影目光沉靜的聽著稚嫩的話語,直到躲在被子裡哭泣的小丫頭被沈南意用歌聲哄睡,他才推開房門緩步走入。
沈南意還在哼唱著童謠,不知道聽她唱歌的孩子已經睡著。
謝霄北坐在床邊,彎腰給小丫頭擦拭臉上已經幹掉的淚痕。
「依依,睡著了嗎?」
過了許久,沈南意沒再聽到小丫頭的聲音,低聲問道。
「依依?」
接連輕喚了兩聲。
確定小丫頭已經睡熟後,沈南意鬆了口氣,「晚安,寶貝。」
謝霄北側眸兒童手錶上已經結束的通話,眼底一片幽沉。
「嗯……沈南意……」
睡夢中的小丫頭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噘著嘴,委委屈屈的喊了一聲,然後抱著謝霄北的胳膊,緊緊的不撒開。
謝霄北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嘗試將胳膊抽出來,可是不行。
他稍一用力,察覺到的小謝依就要哭。
謝霄北只能靠坐在床邊,就那麼睡了一晚。
東方既白,夜裡零零星星下了點小雨,熾熱的溫度下降,空氣里也有了涼爽的味道。
謝霄北細微活動有些僵硬的脖頸,側眸看著還抱著自己胳膊的小丫頭。
他將胳膊緩慢抽離,下一瞬——
「嗚嗚嗚嗚……」
朦朦朧朧醒來的小謝依看到自己床上的人不是沈南意而是謝霄北,別提多委屈了,一清早哭的上氣不接下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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