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活一場,錢公主幽怨的看著柳橙:「姐妹,你不爭氣啊。」
陳韞就是個偽君子,根本做不到坐懷不亂的,他們剛結婚那會兒他也是假模假樣矜持的不願意碰她。
一副不近女色,要修道成仙的模樣。
後來還不是吃點藥,就跟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一折騰就是大半夜。
男人麼,都是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是獨立思考。
柳橙怒目圓睜,將這視作錢公主的挑釁:「如果我表姐還在,你又算什麼。」
錢公主「嘖」了聲:「你表姐很重要,不代表你重要啊,你重要的話,剛才你不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嗎?」
在柳橙要憤怒開口時,錢公主伸出手打斷她:「我還沒有說完,我說完你再說,你用不著把我當做仇敵,你要是真的能有本事讓陳韞離婚娶你,我都感謝你八輩祖宗,人菜就要多練啊,你再回去復盤復盤好好學學,別一而再的失敗,我等你勝利的好消息。」
臨了,錢公主說:「我說完了,你想說什麼?」
柳橙:「……」
錢公主:「你不說我就走了。」
在錢公主走到門口時,身後才傳來柳橙的聲音:「你別得意!」
錢公主沒有回頭,聳了聳肩,她現在怎麼都跟得意這兩個字不沾邊。
但似乎這話說出來,柳橙也不會相信,她索性就閉口不言。
錢公主出
來時,汪磊還沒走,「方才陳總的臉色很不好。」
錢公主指著自己的臉:「我的臉色還不好呢。」
白激動一場。
汪磊不是喜歡操閒心的人,聞言沒再說什麼,「送你回去。」
知道他是特意等自己,錢公主感慨:「難怪南意願意花那麼多錢挖你過來,我以後要是有錢開公司了,都想請你了。」
處事太周到。
盛讚是汪磊一路成長起來聽到最多的詞彙,早已經免疫。
錢公主回到別墅時,整棟別墅黑漆漆的,也沒有開燈,也沒有看到傭人。
她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有些狐疑今晚怎麼大家都睡的這樣早。
懶洋洋的收起手機,邊打著呵欠邊朝樓上走。
行至拐角時,她冷不丁被人從後面大力的按在牆上,錢公主掙扎無果,是不是家裡進了賊?
下一秒就聞到一股濃烈酒氣。
「陳韞!混蛋!」
「你放開我!」
被認出來的男人沒有任何停頓,將她兩隻手腕反扣在她自己腰間,長腿抵開她的雙腿,另一隻手掰過她的臉,啃咬、痴纏。
錢公主被掠奪盡所有呼吸,男人卻依舊沒有停下,她已經眼冒金星,差點要以為自己會因為窒息而亡。
此時,陳韞才放過她,鬆開她的唇瓣,給了她自由呼吸的機會。
錢公主拼命的大口喘息著,那叫一個氣啊!
「放開我!」
眼看自己不占優勢,錢公主開始扯著嗓子大喊:「救命!」
「救……唔。」
第二聲求救還沒有來及喊出來就被陳韞捂著嘴,拖拽進臥室。
陳韞全程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就在床上扯開她的衣服。
冷著臉用皮帶將她的手綁起來。
錢公主被他這副狠厲陰沉,緘默不語的模樣嚇住。
太粗魯的床事,兩人誰都沒有感受到愉悅,陳韞只做了一次,悶吭一聲壓在她身上平復呼吸。
他此時才開口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他說:「我一直以為我是恨你。」
他的頭壓在她的枕間,如同困獸之鬥:「我以為我是恨你。」
錢公主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也忽然之間就安靜下來。
良久,陳韞從她身上離開,扯開她手腕上的皮帶,拿了衣服,便從臥室離開。
第二天,錢公主沒去上班。
昨晚陳韞太粗魯,她傷到了,一直躺在床上。
汪磊讓助理打電話詢問她忽然請假的原因,她只說自己生病。
錢公主仰面躺在床上,腦海中浮現出陳韞昨晚的話,她拍了拍渾濁不清的腦袋,半晌嘆了口氣。
陳韞這個人,是她父親精心為她挑選的。
她父親一向看人很準,評價陳韞時告訴她,這個男人即使不愛你,心中的道德律也不會讓他害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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