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平時一直泡在實驗室里,這下外面跑個步都能摔,回去後一定得好好鍛鍊自己。
「我——!」
「我去看看我哥!」
卯足勁才將脫口說出來的那句話咽回肚中,池書然轉口改道,身體快速挪到桌子旁。
「讓開讓開,我看看我哥怎麼樣了。」
「我沒事,你去找雞主人,告訴他山上還有人在被雞追,另外有人受傷。」
越過池書然,池安在後面看了一圈,最後隨便招招手叫來一位攝像小哥:「你能聯繫到導演嗎?讓他找幾位醫生過來,這邊有人受傷,在想辦法找一個擔架,山上有人受傷了。」
「好。」
池安有條不紊地安排好了一切,然後才將目光投向站在眼前的男人。男人的傷口仍在流血,但他似乎完全沒有察覺,依然把手放在池安的腰間。
「爪子撒開。」
不要,我剛才摔得那麼慘,你就不能讓我抱一下嗎。」
傅硯辭得寸進尺地試圖把頭靠在池安的鎖骨處,然而他的眉心突然被一根手指抵住,無法再向前。」
倆人就這樣僵持在原地,一個不服氣的想要往前湊,一個慵懶散漫,隨意靠在身後的欄杆上,黑眸被太陽晃的輕眯了一下,眸光裡帶著一絲玩味。
倆人的氣氛莫名有些曖昧,又莫名的像是散漫的主人在逗弄自家粘人的狗狗。
【我這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裡流出來了,媽媽呀,好想去現場湊近看怎麼辦?】
【新壁紙誕生,不是,池安怎麼這麼會?這眼神也太勾人了吧?】
【摔下去的時候,傅硯辭一把將池安扣在懷裡的樣子帥爆了!這才是真男人,我是真的不喜歡那些小鮮肉(個人喜好勿噴),要喜歡就喜歡真男人!】
【燒男人,就仗著我碰不到你,在屏幕里勾引我是吧,等我抓到你,看我怎麼舌忝你全身,直接標記你!】
【天生勾人聖體,就是這眼神把我們太子爺釣成這樣的是吧?等著,我馬上就拿著鏡子學,等我釣到人了就是我有天賦,釣不到我就說是你教的。】
【學了,男朋友問我是不是眼抽了。(微笑)(微笑)】
【這不能怪你,只能說你們不是相互吸引,你男朋友不懂你的魅力,你要換個能欣賞到你魅力的才行。】
【突然就覺得太子爺不香了,他能不能給我一筆錢,然後再把池安讓給我?我怕我給不了這個男人最好的生活。】
【你的想法我贊同,你的勇氣我佩服,你的行為我不支持。】
【你問過池書然和傅硯辭同不同意了嗎?等你扛著池安剛回去的那一秒,你家的門已經被池書然一巴掌拍碎了,而你所在地將會有一顆核彈降臨。】
【能不能先看一下傅硯辭的手啊,他還在流血。】
儘管覺得此刻的氛圍有些怪異,但任安雯還是忍不住插進話來,她總覺得如果現在不插話,後面可能更沒機會。
她算是發現,只要池安和傅硯辭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這倆人之間仿佛有一種無形的氣場,將其他人都隔絕在外。
「那個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們,你們倆也不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