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聞不夠,一輩子都聞不夠。」傅硯辭的聲音中帶著堅定和執著,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熾熱。
說完,他死死地掐住池安的腰,抱著他往前一帶,池安的臉直接貼在傅硯辭的胸口處,感受著他強烈的心跳聲。
「你那天找我了怎麼不告訴我?」
「本來都打算跟你求婚了,結果一回去就看到你那張臭臉,我都不知道得罪你了。」
下巴墊在池安的肩上,聲音顯得有些沉悶,傅硯辭的目光透過窗戶望向窗外的大樹,只見樹梢處有個鳥窩,一隻雌鳥正在專心孵蛋,而旁邊的雄鳥則將口中叼來的食物小心翼翼地餵給雌鳥,隨後又迅速轉身飛走,看樣子是繼續找食物去了。
「我不去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已經這麼爛大街了?」
「托你的福,走在路上隨便對一隻流浪狗喊我的名字,那狗都能屁顛屁顛的過來沖人搖尾巴吧?」
語氣帶著嘲諷的意味,池安現在只想儘快從傅硯辭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在說話時,也沒忘記用力推著傅硯辭的手臂。
然而人還沒推開,傅硯辭卻突然提高了音量:「我是狗!我是狗!我是你一個人的狗!」
緊接著,他發出一連串的汪汪聲,仿佛真的變成了一隻忠誠的小狗,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和不安:「別推開我!我當你一個人的狗!」
「又不是不會改,我有錯誤你跟我說,我改,你別一聲不吭的就說分手行嗎?」
聲音充滿了無奈和委屈,只有在抱著池安的時候,傅硯辭才會有一種這人是自己的感覺。
「你知不知道我回去的時候,看到房子裡沒你的身影,我是什麼心情?」
「我這輩子還沒這樣追過一個人,你真看不出來我有多喜歡你嗎?」
說到這,傅硯辭緩緩鬆開了抱著池安的手,認真的看向池安的雙眸,眼神中流露出真摯和深情。
對上傅硯辭的視線,池安的眸中並無半點波瀾,目光落在傅硯辭的眼角處,眉心微蹙:「把你的眼屎擦乾淨再背台詞。」
傅硯辭:……
旖旎的氛圍被徹底打破,傅硯辭那張冷漠俊逸的臉瞬間崩裂,他雙手捂住臉頰,嗓音崩潰又無奈我好不容易才學會這些的!你就不能讓我說完嗎!」
他瞪著眼睛,語氣充滿了哀怨與無奈你就不能讓我一次嗎?」
看著池安面無表情的臉,他又換上一副諂媚討好的表情,輕聲細語地說道老婆~心肝~~~」
「給個機會吧!」
「我決定不會在
再對著那些狗喊你的名字了!」
「真的!」
「而且我真的沒有對那些狗說過你的壞話啊!」
「我發誓!」
傅硯辭神情嚴肅地朝天舉起三根手指,「如果我對著狗說過老婆的壞話,我就一輩子親不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