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池書然一系列的轉變,林宇軒不免多看宋文璟兩眼,朝著他豎起大拇指:「高!」
【你這個善變的女人,你可是池家大小姐!要什麼沒有!還在乎這一輛車嗎?!】
【自己買的和花別人錢買的哪個香?】
【別人買的。】
【哈,這就沒問題了,要的就是別人買的。】
【偷偷提醒你們一句,傅狗會窺屏,咱們可以去他微博底下嚯嚯。】
「你裹這麼嚴實幹什麼?」站在酒店外,池安看著旁邊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的傅硯辭,不知道他又整哪一出。
「凹凸曼不當了,現在又成假面戰士了?」
「不行,比起我,你更應該藏起來。」盯著池安看了一會,傅硯辭終於還是對著池安的帽子下手,將他戴在池安的頭上。
帽子過大,一直遮到池安的眼睛,只露出半張臉來,盯著池安的嘴唇看了許久,傅硯辭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一步一步向池安靠近:「怎麼辦,好想親。」
沒聽清傅硯辭說了什麼,池安下意識的重新問了一遍:「什麼?」
拉著池安走到角落,躲在柱子後面,傅硯辭掀開池安的帽子,將自己的臉湊近。
呼吸噴灑在各自的臉上,誰都沒有主動開口,一個帽子遮擋兩個人,從外面的視角看來,壓根看不見面龐,只知道是有兩個人躲在這裡。
「給親嗎。」傅硯辭聲音低沉,一把扯下口罩,微微仰頭,和池安鼻尖對著鼻尖,由心底生出一股躁意。
沒有立刻回應傅硯辭的話,池安揣在口袋裡的手慢慢握緊,忽而唇角一勾,伸手拉住傅硯辭胸口的衣服,調換位置,將傅硯辭壓在牆上。
「你是不是忘了,現在的你還在追我。」
「沒有關係就親的人,一般叫做耍流氓或者炮·友,你是想成為這兩種關係里的一個?」
雙手順勢掐住池安的腰,傅硯辭的呼吸越發沉重,將嘴唇湊到池安的耳邊:「我哪一個都不想,只想重新上位。」
「讓我上位好不好,有什麼我都聽你的,不好的地方我都改,全都改掉。」
「從來就沒有不同意,只是你還沒達到我的要求。」嘴唇不經意擦過傅硯辭的脖頸,池安推開他重新戴好帽子,「走吧,我要吃火鍋,天都要黑了。」
伸手捂住脖頸,傅硯辭雙眸隱隱透著紅,情緒激動,重新將口罩戴上,遮住紅透的臉,大步走上前,不容拒絕的牽住池安的手,帶著他往前走去。
沒有甩開傅硯辭的手,池安任由他牽著,掩在帽子下的眼眸划過一道暗光,嘴角勾起。
好處就是要這樣一點一點的給,一次性給多了,對方就會習慣,不在意,不給的話,他又會認為自己沒有得到重視,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想要成功馴服一個人,要精準的找到拿捏他的地方,這樣才會處於主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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