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個問話,後面周稚楚直接改成陳述句,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汪汪!」太子看到周稚楚是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連忙跟上去,路過餐廳的時候還帶上自己的小飯盆。
回到臥室,傅硯辭把洗乾淨的水果放到床頭,拿起一顆葡萄遞到池安嘴邊:「來,張嘴,我餵你。」
傅硯辭美滋滋的舉著手,笑眯眯的盯著池安的嘴。
吃吧,趕緊吃,吃飽了就可以辦事了。
不對,算了,還是別吃太飽了,不然不舒服。
池安盯著遞到嘴邊的葡萄,抬手握住傅硯辭的手腕,把那顆葡萄塞進傅硯辭自己嘴裡:「改主意了,我要看你吃水果。」
「???」沒搞明白池安要是幹什麼,傅硯辭卡頓兩秒,盯著池安的表情像極了智商不高的傻狍子。
「愣著幹什麼?吃啊。」跟電腦卡嘰了一眼,池安隨手從果盤裡拿了一顆葡萄,繼續往傅硯辭嘴裡塞。
「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最近覺得你有點不行了,應該……」
「不行?!」腦袋自動捕捉到關鍵詞,傅硯辭立馬回神,爬上床,兩手掐住池安的腰:「我不行?!」
「老婆,你確定要這麼污衊人嗎?!我不行?!你是認真的嗎?!」
「我有多行你難道不知道嗎?就算那是太久之前的事,人又沒變,大小也沒變!」
傅硯辭刻意加重後面五個字,雙眸鎖在池安身上。
「應該好好補補腦子。」池安面不改色說完後面幾個字,趁著傅硯辭不注意,腰部猛的用力,翻身調換自己和傅硯辭的位置。
視野發生變化,被池安壓在身下,傅硯辭怔愣一下,主動舉起雙手,放在頭部兩側,頭一歪,嘴角勾起:「我投降,老婆隨意。」
這個姿勢傅硯辭可以說是非常熟悉,曾經池安也有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但是他也很要強,只要不是特別難受,都會讓自己處於上位者姿態,就比如現在。
池安坐在傅硯辭的小腹上,腰背挺的筆直,下巴微微抬起,居高臨下的盯著做出投降手勢的傅硯辭:「確實應該隨意,隨意任我擺弄。」
「嘿嘿,保證不會反抗,老婆記得多疼疼我。」傅硯辭噘著嘴衝著池安做了一個飛吻。
根本不給那個傅硯辭留說話的機會,池安反手捂住傅硯辭的嘴:「少做這種動作,油。」
「再有下次我真的會把你扔洗潔精裡面,好好洗洗。」
好好一張臉,竟讓這些動作給毀了,又不是什麼風流浪子,學的什麼破動作,有點噁心,差點下不去嘴。
「那你是要我變成霸總嗎?我也可以的。」傅硯辭秒變臉,收起臉上所有表情,三分冷酷,兩分薄涼,四分漫不經心,一分隱忍的愛(谷欠):「男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
「啪!」
池安乾淨利索出手,不帶一點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