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給他們海島的第一天降下帷幕,期待明天日出的到來。
因為明天要看日出,為了成功早起,所有人睡的都很早,平時八點下播,都還會在玩一會,今天直接倒頭就睡,不為別的,只因宋文璟臨睡前說了。
「明天誰晚起誰是狗!」
天蒙蒙亮,池安硬生生被枕頭下的手機震醒,眼睛還沒睜開,手已經伸出去關掉鬧鐘。
在枕頭上又趴了一會,池安才慢吞吞的坐起身,推了推旁邊的傅硯辭,一次沒推醒,池安乾脆捏住傅硯辭的鼻子。
因為沒法呼吸,傅硯辭瞬間睜開雙眼,猛的坐起身看向池安,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池安怕吵醒睡在邊上的宋文璟,一句話不說,打開帳篷走出去。
海邊的清晨還是有些冷的,池安吹了一會冷風,穿著拖鞋走進海水裡,寒意從腳上升,蔓延至全身,讓池安瞬間清醒不少。
傅硯辭揉著眼睛從帳篷里鑽出來,手裡拿著外套,走到池安身後,把外套披在他身上:「才四點半,怎麼起這麼早啊,日出不是五點多才開始嗎?」
「不早起哪有給你賴床的機會。」池安給出解釋,風吹過海面,帶起浪花,打在池安的腳背上,頭髮被風吹動,刺撓的讓池安眯起眼睛。
傅硯辭從後面雙手環住池安的腰,歪著頭靠在池安的肩膀上:「這海水有點冷,給我睡意都凍沒了。」
「去那邊礁石上坐著吧。」池安指指旁邊,低頭看了眼凍的發白的腳面,克制住打顫的牙床。
在水裡站的有點久了,真特麼冷。
傅硯辭:「行。」
早晨四點四十五分,周圍還是一片靜悄悄,只有隱約的幾道鳥叫聲從樹林裡傳來。
池安盤著腿坐在前方,面對海面,兩邊是傅硯辭屈起的雙腿,將他的腿包裹在裡面,可以說池安是整個都坐在傅硯辭的懷裡面,只因為傅硯辭說這個姿勢很暖和。
事實證明,傅硯辭說的沒錯,被他用抱玩偶的姿勢抱著,後背緊貼著傅硯辭的胸膛,源源不斷的熱量隔著衣服傳到池安身上,真的很暖和。
「困嗎?我抱著你,要不要再眯一會?」傅硯辭歪著頭將臉貼在池安的肩上,盯著池安的側臉問道。
「有點凍腳,不困了。」吸吸鼻子,池安動動腿,調整腳的姿勢,一直壓在礁石上有些疼了。
想到池安剛剛是站在海水裡,傅硯辭掏掏口袋,拿出一包紙,分開(月退)露出池安的盤起來的雙腿,其中一隻腳側面一直壓在堅硬的礁石上,已經壓出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