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你有跟然然談過嗎?還有周稚楚。」
「我和周稚楚說過,他是入贅,長子姓池,其他孩子可以跟著他姓,不過生幾個就看他倆的意思了。」
周稚楚和池書然能成,這是池安早就預料到的事,所以在竹林那期的時候,池安就提前和周稚楚談了這件事。
傅硯辭:「你打算等未來侄子多少歲的時候接到身邊?」
「池家孩子有十年要去訓練,我打算讓他七歲的時候就開始。」想到傅硯辭看的那些小說,池安又補充了一句:「別帶入你看的小說,這不是什麼殺手訓練或者荒島訓練。
你可以理解為補習班,從各個方面培養出一個人才,並且深度挖掘他擅長的和愛好進行培養。」
「嗷,還挺不錯的。」傅硯辭是絕對不會承認他確實往那方面想了,畢竟池安之前沒跟他提過訓練的內容。
池也想到下屬來報的事,順嘴問了一句:「聽說你們明天有聚會?」
池安低聲回應:「嗯,先提前和這些人打個招呼,這樣後天的聚會就不會出什麼么蛾子,算是給他們提個醒。」
算算時間,日子過的挺快,一轉眼他和池安就要領證了。
傅硯辭:「正好大後天就是二十四號了,領完證後就可以為婚禮做準備了。」
「婚禮我已經在準備了。」放下餐具,池安捧起碗喝了一口湯。
顧不得形象,傅硯辭聲調猛然拔高:「什麼?!」
「哎喲喲,你們小兩口的事就自己回房間解決吧,我就不參與了。」池也慢慢從座位上起身,朝著管家招招手,倆人一同朝著樓上走去。
等聽到樓上傳來的關門聲,池安才起身,臨上樓的時候池安順便給自己倒了杯水。
傅硯辭就這樣跟在他的身後,在池安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傅硯辭順手將整個水壺都拎上:「不是,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都沒和我說?這兩天你一直都在忙這個?!」
「嗯,這麼激動幹什麼?沒說不讓你參與。」回到房間,池安打開平板,將這些天準備的方案遞到傅硯辭面前:「當初的訂婚宴你沒讓我插手,那結婚宴我來準備沒什麼問題。
這上面的內容你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其他的我來準備。」
訂婚和結婚不一樣,光一個訂婚宴傅硯辭就忙著那個樣子,這個結婚宴要是還壓在傅硯辭身上的話,池安都怕傅硯辭會被搞的精神分裂,兩頭難顧。
「這多累啊,結婚宴那麼多事,你一個人怎麼可能準備過來?」傅硯辭還是覺得不行,一屁股坐到池安身邊,將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你也知道累?傅硯辭,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男人,我也是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直視傅硯辭的雙眸,池安捏住他的下巴:「不要總是把事情背在自己身上,傅硯辭,這樣我並不會覺得高興,對我來說你這種行為就是在否定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