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領結婚證,今晚得好好護膚,拍個好看的照片,婚紗照也得提上日程,到時候把照片都洗大大的,島上和其他房子裡都掛上。」
兩手捂著面膜,確認好溫度後,傅硯辭撕開小心翼翼貼在池安的臉上:「還好提前用溫水泡了,在空調屋裡待了這麼久,剛貼臉上差點給我冰死。」
貼完面膜,傅硯辭又掀開被子,露出池安的雙腿:「我老婆的皮膚這麼好,身體乳也不能落下,老公來幫你塗。」
擠了一些放在手心,傅硯辭小聲的碎碎念念,動作小心從池安的一條腿開始塗,停在腳踝的時間尤其長。
「嘶還是看少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腳踝長的這麼好看。」
塗完腿,傅硯辭撐著被子晾了一會,等身體乳都被吸收以後才移到池安的身旁,掀開一半被子:「冷風會吹感冒,我一點一點給你塗。」
「不愧是我老婆,這手也長的這麼好看,我都捨不得玩。」握著池安的手,十指相扣,傅硯辭勾著手機,拍下一張照片:「這個當頭像,過兩天再換成其他照片,我就應該多弄幾個號,一個號一張照片。」
給池安塗完身體乳後,傅硯辭趴在他的身旁,盯著池安的臉:「渾身上下都長這麼好看,哪都能玩,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看著看著,傅硯辭的眼睛也有了閉上的趨勢,墊在下巴的手突然傳來一陣涼意,讓傅硯辭猛然驚醒:「壞了,還有面膜。」
忙忙碌碌又搗鼓一陣,手背貼在池安的臉上,感受到一陣冰涼,傅硯辭二話不說,攥緊被窩裡,將池安抱在懷裡:「沒事,老公的胸膛你溫暖的港灣,這就給你暖熱。」
第二天池安起床的時候,一陣窒息感傳來,睜眼就是一片(五花肉)色,以及旁邊的「褐色」。
什麼玩意意?
他是要死嗎?想勒死誰?
費勁抽出自己的手,池安面無表情伸手掐上去。
「啊!」
一陣驚叫讓樓下的池也手一抖,茶壺傾斜,水灑到桌子上。
和站在身邊的管家一齊抬頭,盯著樓上看了一會,池也嘆了一口氣,將茶壺放回桌上:「他們來這住幾天了?」
管家答:「四天了。」
池也搖搖頭,讓管家將桌子清理乾淨:「四天,我是天天早上都能聽到這動靜,現在年輕人都興這麼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