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她要不要試著跟淑側福晉交往一二?
以後說不定也是弘曆的助力。
可是富察氏為人如何,她一概不知。
「格格,小心隔牆有耳。」鈕鈷祿氏身旁的文柳小心的提醒了主子一句。
這院子裡,可是還住著耿格格呢。
那人慣會左右逢源,主子還是應當小心為好。
聽到文柳的話,鈕鈷祿氏不禁想起了早晨請安時的事情,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她耿氏早去便早去了,何必拿著她作筏子。
什麼叫她走的時候還在用膳?
等著吧。
弘曆她既然能生,那弘晝她也能生!
「你當我怕她耿氏不成?」不就早進府幾日嗎,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不成?
古人就是迷信。
大阿哥那是自己身子不好,非得怪在她頭上。
「奴婢也沒說什麼,只是這後院人多嘴雜的,格格還是自己注意些為好。」主子脾氣大,文柳可不敢這樣想。
「我做事還用你教?」鈕鈷祿氏冷冷的說道。
「主子恕罪。」聽著主子語氣不對,文柳麻溜的跪了下來。
反正不管誰對誰錯,都是她這個做奴才的錯。
當初她不想跟著格格進府的,偏生格格親口點了她,她還能怎麼辦?
為人奴婢的,哪兒有什麼選擇的權利?
「行了,跪遠些,看著就眼睛疼。」鈕鈷祿氏自從穿越過來後,除了一開始的恐慌外,那是越發的如魚得水了。
被人伺候著的日子,她上輩子連做夢都不敢這麼想,這輩子既然能實現,那肯定得把姿態端好了。
「是。」文柳不敢有絲毫怨言,起身朝著角落裡挪了過去。
這讓屋內另一個伺候的銀月眼神閃了閃。
當初她剛被分來伺候鈕鈷祿格格時,就有所察覺,這位鈕鈷祿格格的性子,有些一言難盡。
明明也是大姓出身,但身上的小家子氣一點兒也藏不住,且周身的姿態,還不如耿格格。
真不知道這鈕鈷祿格格家中是怎麼教女兒的。
「銀月,你去廚房給我端些點心回來。」來回折騰了這麼久,鈕鈷祿氏早就餓了。
要不是為了在四爺心中的印象,她才不會吃的這麼少。
「奴婢這就去。」銀月收斂了心中的思緒,福身應答到。
她只要做好主子交給她的任務就好,何必操心那麼多呢。
……
「側福晉,四爺給您送了東西來。」清漪回到流漪院時,守在門口的秋月便迎了上來。
「什麼時候來的?」
「才剛到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