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這會兒難得臉色有些微紅。
「奴才這就去提水。」蘇培盛極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等到蘇培盛走後,清漪看向身旁的兩人:「銀杏嬤嬤,今個你先回去休息,今晚讓秋月先守夜。」
「奴婢不累,要不還是讓秋月先去休息?」銀杏嬤嬤這會兒擔憂主子的身子,哪兒還睡得著。
「也行。」清漪想了想點點頭。
反正留誰都差不多。
「側福晉。」秋月還想說些什麼,但轉念一想,留下銀杏嬤嬤也好,左右她是主子爺的人,沒準兒還能讓主子爺更為憐惜。
「奴婢遵命。」秋月行完禮後就退了出去,在門口剛好碰到了提水回來的蘇公公。
秋月朝著蘇公公微微點頭,隨後人就回了偏殿。
蘇培盛身後跟著兩個小太監,兩人一左一右的抬著一大桶水進了內室。
「側福晉,要不還是讓奴才來吧。」蘇培盛看著側福晉生疏的動作,不由得上前了兩步。
左右他這段日子都已經很熟練了。
「不用。」清漪剛解開四爺身側的衣帶,隨後手中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了身後站著的兩人。
「你們兩先出去,等我弄好了你們再進來。」到底是第一次做這個,清漪心中很是羞澀。
蘇培盛和銀杏嬤嬤對視一眼,遲疑了片刻,還是選擇了退出去。
側福晉的品行如何,他們兩一清二楚,自然沒有不同意的。
要是換成鈕鈷祿格格來,他們才不會聽從安排呢。
「那側福晉有事您就叫一聲兒,奴才就在外面侯著。」退到門外後,蘇培盛隔著珠簾說道。
讓一旁的銀杏嬤嬤微微詫異。
主子爺身邊兒的蘇培盛,何時這般客氣了?
蘇培盛沒有理會銀杏嬤怪異的眼神,徑直安靜的站在了門口,當起了一個合格的守門人。
作為主子爺的心腹,銀杏嬤嬤的身份蘇培盛自然也清楚。
但如今還在行宮中,人多眼雜的,且四爺如今還昏迷著,他自然沒那心情去聯絡感情了。
屋內
清漪小心的解開了四爺身上的衣帶,就這麼一小會兒功夫,她臉上儘是紅暈,連小巧挺翹的鼻頭,都泛起了點點汗珠。
廢了很大功夫,清漪才將四爺身上的衣服都脫完了,只留下了一條純白色的絲綢褻褲。
剩下的,清漪實在不好意思脫了,那就先這樣吧。
脫完衣服後,清漪這才打量起了四爺的身子,白倒是挺白的,就是太瘦了,不怎麼好看。
跟大婚那會兒判若兩人,由此可見四爺這兩月,是真真兒受了大罪了。
清漪忍著羞澀,慢慢的為四爺擦起了身子,剛好這會兒房間內沒人,是個餵藥的好時機。
她從懷中拿出了瓷瓶,倒出了那粒藥丸,俯身上前,輕柔的扳開了四爺的嘴,隨後將藥丸餵了進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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