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聽見四爺的話,耳朵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連脖子都沒有倖免,更別提那雙盈盈泛光的眼睛了,如今裡面全是醉人的光芒。
清漪看了看周圍,有些難為情的咬了咬嘴唇,臉上的羞意越來越盛。
「咳!」
「把二格格和四阿哥都抱下去。」胤禛將孩子遞給了奶嬤嬤,隨後朝著屋子裡的人吩咐到。
「是,四爺。」奶嬤嬤接過小主子,朝著主子爺和側福晉行禮後全都退了出去,其中也包括秋月她們。
「都兩個孩子的額娘的,怎麼還是這般害羞?」胤禛在人退下去後,就將清漪抱進了懷中。
「四爺說話孟浪,嚇著妾身了。」清漪見人都走後,臉上的溫度這才慢慢退了下來,只不過心中卻多了些許異樣的情愫。
「我說的可是實話。」
聽到這兒,清漪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得轉開了話題:「四爺,桌子上還擺著晚膳呢,一會兒該涼了。」
「走吧。」胤禛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
清漪還是這樣警覺,一點兒變化就又縮回了殼子裡。
晚上,等雲雨過後,清漪已經累的睡了過去,胤禛卻支著頭看向了清漪。
看著清漪微紅的臉頰,胤禛的心頓時覺得充實不已。
快了,等到他……他便可以明目張胆的偏愛於她了。
……
「昨個我聽說年氏讓人去請四爺了?」烏喇那拉氏手中那著一支石榴簪往頭上比劃著名。
「是有這事。」喜雙應到。
「真是不自量力。」烏喇那拉氏將手中的髮簪給插到了頭上,面上卻一片諷刺。
她記得上回裝病請四爺的是誰?
是李氏。
那時候富察氏還未進府,李氏還頗為得寵,即便是這般,四爺也是毫不留情的呵斥了李氏,是誰給年氏的錯覺,覺得她能請的動四爺?
現在倒好,禁足了吧,真是活該!
「主子爺免了年側福晉的請安,這不就是將她禁足了嗎。」喜鵲扶著福晉去了桌前,雙手恭敬的遞上了銀筷。
「所以我說年氏蠢啊。」
「咱們四爺眼裡可揉不得沙子。」烏喇那拉氏嘴裡小口嚼著燕窩,嘴邊兒勾起了一抹冷笑。
「昨個四爺還是去的流漪院?」
「是,福晉。」
「我知道了。」烏喇那拉氏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閃爍的光芒。
不能再等了!
再這般下去,這雍親王府都要成了富察氏的天下了。
「喜鵲,等會兒你去將鈕鈷祿氏給我喚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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