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矮塌,上前將兩個孩子都摟進了懷中:「就算額娘有小弟弟了,小甜果和平康也可以親近額娘知道嗎?」
「嗯。」聽到額娘的話兩個孩子的神色立馬高興了起來。
哄好兩個孩子,清漪便沉下了臉,朝著秋月示意,隨後就看向了兩位奶嬤嬤。
秋月上前將兩個孩子帶到了外面玩,將空間給主子留了出來。
自從兩個孩子兩歲之後,身邊的四個奶嬤嬤,清漪就各自留下了一個,其餘的都退回了內務府,不曾想,這兩位奶嬤嬤會這般跟兩個孩子說,是別有用心,還是其他什麼?
「來流漪院這麼久了,相信兩位嬤嬤也知道我的為人,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吧。」
「側福晉恕罪,奴婢沒有其他心思,只是兩位小主子還小,有時候可能沒什麼輕重,奴婢也是怕小主子們不小心衝撞了您。」兩位奶嬤嬤連忙跪身請罪。
「我相信兩位嬤嬤也是好意,但二格格和四阿哥都還小,我不想讓他們覺得,我有了身孕,就不愛他們了,所以這些話嬤嬤以後還要不要在他們面前說了。」這兩位奶嬤嬤,都是四爺仔細查過的,清漪也相信她們只是無心一說而已。
「奴婢遵命。」
「念在你們初犯,就小懲大誡,各自罰一個月月例。」
「多謝側福晉開恩。」兩人誠惶誠恐的應答著。
作為小主子的奶嬤嬤,她們兩人也的確不靠這幾個月例吃飯,側福晉的懲罰,對她們來說,的確是小懲大誡罷了。
要知道,她們既然能努力留在小主子身邊,想的不就是以後能得主子們榮養罷了。
就好比如今的萬歲爺和他的奶嬤嬤,那可是所以奶嬤嬤心中最好的歸宿。
「下去吧。」
「是。」
……
「昨晚四爺匆匆忙忙的趕去流漪院,可是為了什麼?」早起正在梳妝打扮的烏喇那拉氏神色不悅的問道。
「奴才只聽說昨個流漪院請了府醫,但具體的,奴才還沒打探明白。」田文彎著腰回答到。
「請了府醫?」烏喇那拉氏正在插著髮簪的手微微一頓,隨後臉色卻更加的難看了。
「喜鵲,上個月富察氏可停了換洗如何?」
「回福晉的話,並未。」
聽到這,烏喇那拉氏心中好過了那麼一會兒,但今個不知怎麼的,她的心裡始終圍繞著隱隱不安。
「再去打探打探,昨個流漪院為何請府醫。」
「奴才知道了。」聽完主子的吩咐,田文弓著身退出了屋子。
看著外面飄起的點點雪花,田文心中既複雜又無奈。
但願事情不是最壞的那種結果。
就在田文出去後不久,烏喇那拉氏就揮退了其他人:「鈕鈷祿氏那邊的進展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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