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放在身前的手指忍不住收緊了兩分。
「其他娘娘們也都各自回宮了。」說罷,田文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呵呵……」烏喇那拉氏冷笑了兩聲。
「出宮一趟,富察氏就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了。」
「真真兒是好樣的。」烏喇那拉氏強忍著沒有將桌子上的茶杯給掃落了下去。
如今她手中沒有宮權,皇上這剛一回宮,她就讓人添置瓷器,難免會讓皇上多想。
她可還指望著皇上回宮之後,就將宮權壞還還她呢。
小不忍則亂大某。
「如今都過午時了,也許皇貴妃是想著休整好了,明日再過來。」喜鵲看著主子生氣,忍不住開口勸說著。
自從皇上走後,娘娘被奪了宮權,主子的性子就越發的陰晴不定了。
「衣衫不整的來給娘娘您請安,這也是對您的不敬啊。」
「行了,別說了。」
「富察氏那人慣會裝模作樣的,她這不是休整,這是在給本宮臉色看。」
「本宮失了宮權,她們指不定都在心裡幸災樂禍呢。」后妃回宮了,沒有宮權的皇后如何服眾?
皇上卻一點兒也不顧及她的顏面,這麼多年了,她幫著皇上打理後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上卻一點也記不得,如今皇上心中,就只看得到那個富察氏,何曾有她烏喇那拉氏半分地位。
「娘娘,各位娘娘們今日才回宮,想必還不知道這一事呢,您就不要再多想了。」當初皇上雖說讓張公公收了娘娘的宮權,但並沒有鬧的人盡皆知,而是等到皇上他們出了京城後,才讓張公公執行的,這難道不是皇上顧及娘娘顏面的表現嗎,為何主子卻一點兒也看不到。
「今日不知,明日總會知道。」
「早一日晚一日的有什麼區別?」烏喇那拉氏看著天空的朵朵白雲,臉上浮現出些許嘲弄之色。
「娘娘……」喜鵲傷感的喊了一聲。
「行了,別說了。」
「弘曆也回來了,派人去阿哥所那邊看看。」烏喇那拉氏收斂了臉上的所有神色,又恢復成了那個嚴肅的模樣。
「奴才這就去。」田文聽到主子的話連忙弓著身子應答了下來。
主子這會心情不好,他還是要小心再小心才是。
……
「娘娘,您總算回來了,奴才可想您了。」張海看著坐在上首的主子,眼眶裡面浮現出了淚光。
雖說他明白守承乾宮也是個重要的事,但是他還是羨慕能跟著主子一起出門的李全。
「辛苦你了。」清漪看著動容的張海,神色平淡的安慰了一句。
「奴才不辛苦。」
「宮中這幾個月可有發生什麼事情?」李全還在備水,她正好趁這個空隙問問宮中這幾個月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