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來招惹我幹什麼?和和氣氣的不好嗎?」
人的本質是欺軟怕硬,見自己單拼絕對不是郁垣的對手後,男子開始選擇了求和,以退為進,語氣也沒有之前那麼發狠了。
「以後最好把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不然我可能會做出一些我都不敢想像的事。」
此刻身邊沒有黎栗,郁垣完全把自己陰鬱的一面展現出來了,他蹲下身,一隻腿用力壓住男子,眼睛直視著他,毫不顧忌地散發著壓制性的氣息。
「我……我就不你能把我怎麼樣!我告訴你我不怕死,我要死也一定要拉個墊背的一起死!」
兩個人就這樣明晃晃地對峙著,郁垣的手臂一直繃得很緊,
「郁垣!」
黎栗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的那一刻,郁垣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他深呼吸了一下,調整好自己的表情,生怕嚇到黎栗。
男子有些吃驚,瞄了郁垣兩眼,最後不屑地輕哼了一聲。
看來就是個舔狗,沒出息的男人才會對女人擺出一副「搖尾乞憐」的樣子。
黎栗剛跑到郁垣面前,氣還沒喘勻,就開始擔憂地發問起來:「你沒事吧郁垣?他是不是打你了?你有沒有受傷?」
此刻還躺在地上的男子白眼差點沒翻過去,這誰被欺負了難道不是一目了然嗎?她是瞎了不成嗎?
男子趁著郁垣不注意,悄悄坐直起了身子,又微眯起眼睛,仔細打量了幾下黎栗後,莫名其妙地開口:「小妮兒我總覺得咱倆在哪見過?我感覺你長得很熟悉,你不覺得嗎?」
黎栗也覺得,但她不敢說,也不敢承認。
從一開始她就再逃避和男子的眼睛對視,因為一看到他黑黝黝沒有光亮的眼睛就會心裡發慌兒,這種恐懼好像已經根深蒂固地扎進了她的心裡。
為什麼會這樣?她真的以前見過他嗎?亦或者她為什麼對此毫無印象?
「哥!哥!我們來了!!!」
郁尼帶著一眾狗兄弟浩浩蕩蕩氣勢洶洶地趕來了,還隔著一里地,他就開始嗷嗷大喊。
「你能不能別說話啊!這不打草驚蛇嗎?」
金耀緊張的不得了,一向愛乾淨的他也不顧鞋上的泥土了,一深一淺地往郁垣早早發送的定位那挪,正精神緊繃著,突然被郁尼一嗓子嚇一跳,連忙跳起來捂住他的嘴。
郁尼掙脫開金耀的手,又「呸呸」了兩下:「你懂什麼啊?這叫威懾!萬一他們兩現在已經動手了,聽到有人來得立馬嚇一跳。」
「快走吧!快走吧!希望郁垣哥沒什麼事,我隨時準備好報警了。」
成樂的眉頭皺成一團,恨不得立馬飛過去,成墨跟在哥哥的後面走,雖然一聲不發,但從他頻頻看表的狀態來看他都內心也很焦慮不安。
男子聽到喊聲明顯有些慌亂,他快速起身,從褲兜里掏出來一把鑰匙,警惕地貼著牆根走:「你叫人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想打開門找手鍊?可以,我可以給你們打開門,但找到手鍊以後立馬給我滾,不然我就告你們私闖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