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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東朝輕扶住顧展的腰,沒有應和顧展。

顧展撒嬌手段,他是領教過的。

前世,顧展只需眼波一轉,闕東朝絕對心軟。

現在,靠臉賣酒並沒有太多改善小輔警的生活,腰上沒有褪去的傷,和洗得發舊的衛衣,都是闕東朝不曾預料到的。

「給你的藥是沒塗,還是塗了沒效果?」

「宋漸那事還沒結呢,這邊留點痕跡也好,另一邊好了。」

「喏,你看。」

對方轉身掀起點衣角,露出另一側小白腰,有用藥的一側,淤血已經幾乎散盡。

腰上的肌膚,白得像塊冷玉

闕東朝緊緊喉嚨,逼自己挪開視線:「有用藥就好,你這兩年都沒新衣服?」

「對啊,警隊有制服,不花錢。」

顧展眼尾彎彎,遞了瓶酒給大副,眯著眼看著大副上下滑動的喉結,船長制服的金扣閃著細碎的亮光。

「闕總,學會賣酒了嗎?懂得什麼叫嘴甜了嗎?什麼叫看人下菜了嗎?」

顧展沙啞的尾音上揚,三分酒氣,七分戲謔。

「小顧董,明天闕總帶你去商場買新衣服?」大副回答得很溜。

學得很快。

「顧董個鬼,100美金留著做錦旗。」

顧展斜斜眼風一掃,看著大副彎腰,伸手扯斷衣擺耷拉的線頭,線頭崩斷的瞬間,帶著薄繭的指尖擦過他側腰的肌膚。

觸電般的酥麻感竄上脊椎,蔓延到耳後,小動物輕噬般,

真是奇怪的感覺,不過就是輕輕碰一下而已。

一瞬,戰慄又散得無影無蹤,

顧展往後退腿小半步,喝口酒收回心神。

「集團都不給小顧董置裝?」大副直起身,暗眸帶著笑,又靠近。

「勞保服嗎?」顧展溺在對方的笑意里,心怦怦得快蓋過酒吧的電音聲。

「沒有企業LOGO,算辦公費。」

顧展剛湊到唇邊的酒瓶一滯,怎麼大副連財務都懂?說得和自己惡補的財務知識一樣。

「闕大副萬能啊,會修船還會財務,你是因為貪污被船長丟下海的吧?」

「說了,我可以幫你把顧氏重整旗鼓。大副算什麼,整艘貨輪都是我的。」

闕東朝回答得實事求是,毫不謙虛。

只可惜顧展不信,一艘貨輪造價上億美金,吹牛吹到外太空。

他大笑喊著小弟上威士忌和冰塊,說大半夜,自己被闕船長的遠大志向嚇壞了,需要冰水壓驚,立刻馬上。

***

一大早,宋氏科技董事長宋榮傑也急著要冰水壓驚。

他剛接到闕東朝臨時上門拜訪的通知,行程不公開,二十分鐘後到達宋氏辦公樓的停車場。

闕氏家大業大,沒有厲害的中間人引線,宋榮傑根本沒機會與闕氏董事成員搭上線。

闕東朝卻主動讓律師通知上門,說來就來,毫無緩衝。

宋榮傑不得猜想,是不是自家那對任性的龍鳳胎,不經意惹到闕家,要被尋仇。

畢竟,闕東朝瘋名在外。

闕氏財團的航運板塊,是闕父闕林炎通過與闕東朝母親聯姻吞併而來。

闕林炎在利益得手後,迅速又搭上其他女人。

闕東朝母親氣不過,丟下女兒闕妤,獨自跑到西伯利亞散心,卻發現又懷孕,便乾脆在天寒地凍的地方遠程離婚,生下闕東朝,定居下來。

這位在極寒下長大的少爺自小晃蕩自在,十多歲回國後,與彰成的公子哥們,完全是不一樣的畫風。

都說闕東朝小時候喝的狼血進補,野性難馴,做事凶蠻,回國時還帶了一幫俄羅斯毛子保鏢,目的是為的不讓姐姐闕妤在闕家被欺負。

離譜的是,回國以後,闕東朝也不插手闕氏的生意,日子過得放浪自在。

別家公子哥玩遊艇,闕東朝玩貨櫃貨輪,甚至有駕駛貨輪在海上與颱風硬抗的壯舉。

別家小開混夜場喝酒泡妞買醉,闕東朝千杯不倒,鬥毆鬧事,據說一腳就把人踹進ICU,沒救回來,掛了。

宋榮傑猜不透,這位背著命案的公子哥,突然大駕光臨目的,但只要不是兒子宋漸惹事,怎麼都好說。

他搓著手,在地下停車場門廳站得筆直,一台白色比亞迪停在面前,司機丟下車就要走。

宋榮傑趕緊讓秘書去趕車,網約車有網約車的下車點,卻見一名穿著船長白衫的年輕男子,降下後車窗。

闕東朝幾乎不在公開場合出現,宋榮傑從沒見過他,但看到帶金色船錨的四槓肩章,猜這人應該是玩貨輪的闕東朝不會錯。

車裡的年輕人看上去氣質沉穩,不怒自威,與眾人口中,散漫不羈世家子,似乎完全是兩個人。

男子示意宋榮傑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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