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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闕東朝沒時間與弟弟多說,只能言簡意賅:「記得裝作不認識我,不知道我是誰,懂嗎?」

「懂,懂,懂!」闕嘉琛小雞啄米地點頭。

闕東朝看著弟弟眼神堅定而又茫然,就知道他什麼也沒聽懂。

但在酒吧花錢,是小事,以前這傻小子跟自己在酒吧玩的時候,錢燒得是行雲流水,相當專業。

闕嘉琛腦袋還在點個不停,顧展已經帶著阿姨回到大門口。

保潔阿姨拿著掃把,比顧展還凶,邊掃邊把掃帚往闕嘉琛身上招呼,罵毛孩子壞人生意風水,晚上業績不好,就都是這酒瓶子砸的。

闕嘉琛盯著掃把,東躲西閃,嘴巴一張一合,哼一聲都沒有。

「你來這做什麼?沒把你拘留?」顧展問闕嘉琛。

「我關一夜,暫時先出來,宋漸關十五天,我,我來看下顧警官。」闕嘉琛拉了拉外套,上面滿是奢牌LOGO。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顧展皺眉。

闕家的律師到底翻了多少他的底細,怎麼連自己平時在酒吧廝混都能查出來?

闕嘉琛頓時失語,他完全不知道怎麼搪塞這個問題。

而喊人來的二哥只是盯著自己,臉色越來越差,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闕嘉琛深吸口氣,眨了眨引以為傲的雙眼皮,張開雙臂,把顧展直接抱在懷裡。

「顧警官,求求你,我不想和宋漸一樣被拘留十五天。」闕嘉琛嚎起來。

「他們關了我一夜,一條被子都不給。」

「顧老大,我們和解好不好?」

事到如今,他也只有這招,死皮賴臉,打死不說,闕嘉琛搖晃著懷裡的人,叫得哭天慘地的。

顧展被晃得又想動手揍人,就在酒吧大門口,被人抱著嚎一夜沒睡,不時有路人往自己這裡張望,以為是什麼狗血感情大戲。

還沒等顧展想好怎麼動手,闕嘉琛就被船長掐著後頸拎起來。

船長下足十分力氣,闕嘉琛跌跌撞撞地後退。

「痛痛痛。」

闕嘉琛還沒嚎完,保潔阿姨的掃把又招呼過來,大男人在酒吧門口摟摟抱抱成什麼樣子,恨不得把這神經病掃走。

顧展被鬧得頭疼,只得把闕嘉琛喊進酒吧,找了個角落的卡座,讓他坐下。

「說吧,你要幹嗎。」

「我就是想顧警官饒我一命。」闕嘉琛說,他邊說邊好奇地東張西望。

他沒來過這類型酒吧,新鮮得不行。

酒吧挺大,姑娘挺漂亮,闕嘉琛整整外套,沒忍住,偷偷地朝經過的訂台小妹拋了個眼風。

小妹懂行,秒回,兩人剛搭線,一本菜單就遞到闕嘉琛面前。

「點,卡座有低消。」闕東朝說。

「闕哥,今天客人在卡座呀?」接住闕嘉琛眼風的小妹,轉身進了卡座,笑嘻嘻地從闕東朝手中接過酒單。

「哥,不用看菜單,我給哥背。」訂台小妹很專業,摸上闕嘉琛的小臂,細聲細氣地背出最貴的酒單。

滿身奢牌LOGO的男青年獨自出現在卡座,約等於移動提款機,所有的訂台小妹都不想放過。

而闕嘉琛也樂得順水推舟,哥哥不是要自己花錢嘛,閉眼五位數酒水錢出手,妹妹弟弟們立馬圍一圈。

顧展一個問題三分鐘沒得到答案,反而酒吧里的鶯鶯燕燕把闕嘉琛當移動錢庫圍起來。

他看著同事們喜笑顏開,也不好發作,扯了扯船長的衣角,說肚子餓,要吃晚飯。

「可這是來找我們的客人。」船長說。

這個問題,來自闕東朝的真情實感,他沒料到酒吧的銷售競爭如此激烈,就一會兒那傻弟弟已經被一群訂台小妹截胡了。

「管他的。」顧展拖走船長,闕家仗勢欺人的處事作風,他巴不得離越遠越好。

吧檯的角落,高管姐姐們如約而至,星星眼驚嘆著船長的新造型。

闕東朝只得不時回頭看下自己的傻弟弟。

闕嘉琛已經喝得忘乎所以,脫了外套,揮舞著不知何時紋好的花臂,跟著舞台的小美姑娘扭著。

前方訂台小妹傳來消息,獨行金主把相鄰兩個卡座的酒水都全包下了,陪自己玩。

「怎麼?你眼紅拉?」顧展看著船長拿著酒,頻頻回頭看闕嘉琛,猜他大概是羨慕人有錢。

「眼紅什麼?」

「都是姓闕,可我們大陸的金主爹,比你菲律賓親爹強。」顧展回答。

闕東朝聽得快笑死,連這時候都要帶國籍歧視,小輔警可真是根正苗紅。

「那是來找我們的客人,小妹就這麼貼上去?」闕東朝又強調了遍這件事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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