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能一樣。」
三人站在門口說話也是不可,楊宇將他二人迎進府中,如今正值正月,各府里多的是來往賓客的,此時楊家便有些冷清了。
「寸心,去給母親說聲,就說懷遠來看望她了。」
柳懷遠忙是攔著,「如今時辰不早了,便不要打擾伯母了,我只過來看看,沒什麼大事便安心了。」
如此說著,楊母還是知曉了,就見一婆子扶著一老夫人出了來,雖有弱症但精神好得很,瞧著柳懷遠嗔道,「宇兒給我說了,你近來忙著正事,沒得再特意跑這一趟,心意到了便可。」
「那也得見到您的面才能安心。」
「好孩子,阿宇有你們這樣的兄弟是他的福氣。」
楊母沒有多待,只是交代了好好招待他們便回了房,楊宇不用問便知兩人還未用飯,匆匆吩咐人去酒樓買些回來,被柳懷遠攔著,「家中有什麼咱們三個吃些什麼便是,沒得專門跑一趟的。」
楊宇搖頭,「那怎麼可以,且不說咱們三人多久未聚,便是正月里也沒有讓人隨意應付一口的道理。」
見攔不住柳懷遠也就不說什麼了。
坐等閒聊時,齊霍問道,「我可聽說楊兄年後便要娶親,蔣家那個追在你身後的小丫頭可氣的不輕,娶的是哪家的小姐?」
楊宇不曾討論過這種事,有些扭捏,只簡單說道,「還是出生時我父親定下的娃娃親,女方家是江南蘇州的,故而你們都不知曉。」
齊霍誇張道,「哦!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
楊宇慌得完全不見平日裡的從容,連忙否認,」
不不不,只是幼時在江南是見過幾面,後來就再無了消息,也是母親看我年紀到了想起這樁親事,派人前去商議,這才重新提了起來。」
「那不就是久別再相逢,楊兄你說你有沒有想著人家小姐如今的模樣?怕不是時時盼著迎人家小姐進府呢吧?」
「你說的都是些什麼,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麼多年過去了怕是早就忘了。」
「那你如今又為何臉紅啊?」
侍從此時正進來將買來的酒菜布上,楊宇鬆了口氣轉移道,「好了,快不要提其他事了,今日咱們也是許久未聚,來,喝酒吃菜。」
柳懷遠忙說今日還有公事得處理拒了酒水,又見齊霍不依不饒追問楊宇的婚事開口阻攔道,「好了,你這是畫本子看多了自己編出了些什麼,過些日子你不就知曉了。」
齊霍哼道,「我這哪是為了我自己,我這分明是下次見到那蔣家丫頭的時候氣她一氣,誰讓她天天說我不求上進的。」
柳懷遠搖了搖頭,「蔣家三小姐同你只差一歲,偏你天天丫頭丫頭的叫,她能不惱了你,你們兩個每次見了面拌起嘴來就停不下來。」
「哼,就她那個脾氣,是個人都忍不了,我看哪就是她父母哥哥將她慣壞了!」
楊宇笑道,「你呀!好意思說別人。」
柳懷遠是第一個離席的,齊霍抱怨道,「如今想與你說些體己話是難了!」
柳懷遠笑道,「怎麼,難不成我們齊小公子也有了心上人要我我說?」見齊霍沒了話,他與楊宇打過招呼便匆匆往府中趕。
誰知剛到府門口就見善言在那裡來回踱步,柳懷遠問道,「可是有什麼事?」
「老爺今日回來發了好大的火,還問起公子,奴才剛剛讓善書去尋您。」
「父親如今在正堂?」
「是呢,二公子也在呢。」
柳懷遠進了正堂就見父親正在訓斥柳恆達,一頭霧水道,「父親,這是怎麼一回事?二弟做了什麼惹您不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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