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仙吟目光里閃爍著濃濃地擔憂望著雲磬夢。
雲磬夢卻是滿眼驚喜,一把將她抱住,「仙吟姐姐,真的是你!」
仙吟愣了一下,隨即抬起手輕輕地抱住雲磬夢的後背,嘴角揚起笑意。
「二小姐,是我。」
雲磬夢緊緊地抱了好一會兒才鬆開手,急急地看著她,「仙吟姐姐,你怎麼在這裡啊。」
仙吟輕笑了一下,緩緩開口,「上次我受傷之後,大哥叫人把我帶去師父那兒治好了傷,好了之後我就往安國趕,昨日經過這裡,看見了躺在峭壁底下的你。」
雲磬夢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對了,有沒有人跟上來!」
雲磬夢想到什麼,神情一緊。
仙吟搖頭,將雲磬夢按住,「二小姐,你放心,什麼人都沒有,這裡很安全的。」
「你現在先動一動,看看有哪裡不舒服?」仙吟說著,拉起雲磬夢的手臂轉了轉,「疼不疼?」
雲磬夢搖頭,自己下意識地又動了動另一隻手臂跟雙腿,除了肉皮跟後腦勺有些疼之外,骨頭好像沒有事。
「來,我看看你後腦的傷。」
仙吟扒開雲磬夢的頭髮,就看見粘稠的血漬已經將她的頭髮黏住了。
一個有小拇指一般大小的傷口還有鮮血凝固,看得人心驚。
「你後腦上好大一個口子,我這就去給你拿藥。」
仙吟緊鎖眉頭,連忙去了一旁的柜子里給雲磬夢拿了一瓶外傷藥,然後小心翼翼地灑在後腦的傷口處。
「可能會有點兒疼……」
話音未落,雲磬夢就倒吸了口冷氣,「嘶……」
「好疼。」
雲磬夢擰著眉頭呼痛,仙吟低下頭,輕輕地呼著氣。
「這藥雖然疼,但是很管用,你忍一會兒,一會兒就不疼了,我先去給你把魚羹端來。」
仙吟捏了一下雲磬夢的臉頰,輕聲地安慰她,轉身去了外面。
雲磬夢看著她的背影,忽地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她剛剛只顧著開心再見到仙吟了,卻是忘了煋訶哥哥曾經跟她說的話,如果玄千屹是玄國人,那麼是不是說明,她,也是玄國人?
心下怔忪,雲磬夢捏緊了手指,躊躇猶豫著要不要問出口他們的真實身份。
這時候,仙吟端著一碗熱好的魚羹走進來。
「來,二小姐,你最喜歡的鮮魚羹,快點趁熱喝。」
她笑呵呵地將魚羹放到了雲磬夢的面前,見她沒有動,猶豫了一下拿起勺子,打算親手餵給雲磬夢吃。
雲磬夢看著送到嘴邊的湯匙,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更像是躲避著什麼。
「怎麼了,是不是怕熱,我剛剛已經吹了吹,不熱了。」
仙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連忙將勺子又往前遞了遞。
雲磬夢再次躲開。
這回,仙吟明白了事情好像不對勁兒。
「二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是怕我伺候不好你嗎?」仙吟拿著湯匙,笑意盎然地站在那兒看著雲磬夢。
雲磬夢扯了扯嘴角,勉強笑了一下,而後目光灼灼地望著她的雙眸,遲疑了一下後,堅定地開了口。
「仙吟姐姐,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仙吟一怔,疑惑地坐到了旁邊,點點頭,「你問吧。」
「你……可是玄國人?」
雲磬夢說完,眼見著仙吟眸子閃了一下,眼中掠過詫異。
「二小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會兒,仙吟嘆了口氣,輕輕地開口。
「我……」
「罷了,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想我都該跟你說一聲抱歉了,沒錯,我的確是玄國的。」
她抬頭,正視著雲磬夢的雙眼,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雲磬夢率先別開了目光。
原來,竟是真的。
其實早在煋訶哥哥跟她說得那一刻,她就已經信了八分,沒想到,現在又聽見了仙吟姐姐親口承認,她實在也想不出任何理由來不相信了。
「我家是玄國望族,我深受爭鬥之苦,便隻身去了安國,因為需要謀生,所以我便成了一名唱戲的優伶,在我看來,哪怕做人下人,也比回去跟他們勾心鬥角的要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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