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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多做疑惑,便聽姜久初繼續道:「這樣的簪子扶哥哥送了我兩隻,還有一隻是簡單的桃花簪,另外兩個,一個刺針戒指,一個是藏毒手鐲。」

姜久澈聞言,突然有了猜測,泄氣地問道:「你的戒指不會在殿下那吧!」

姜久初聽著自家哥哥的話,面上神色一變,「他問你了?」

「恩。」姜久澈歉意的點了點頭。

他就說七殿下怎麼好好的拿出一枚戒指給他看,弄的他莫名其妙,原來竟是試探他。

他看著自家妹妹無力的神情,寬慰道:「不是我送的也代表不了什麼,要麼.......你再撒個謊圓一圓?」

姜久初無奈的撇了撇嘴,看向自家哥哥,「哥哥看我很像會撒謊的樣子嗎?」

姜久澈一本正經地道:「哥哥覺得你努努力還是可以的。」

葉氏不以為意地道:「好啦!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況且這簪子也救了你的命,你就直說是扶公子送的暗器也無不可。」

「他本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亦是我們姜府的恩人,有些來往,也正常,你別自己做賊心虛,牢記你們曾經相許的情誼即可。」

葉氏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再說,男子嘛!都一樣,說幾句好聽的話哄哄,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屋中的兩個男人,聽著葉氏的話,都不自覺的想著,自己平時是不是經常被哄的色令智昏過。

姜遠冷哼一聲,「你當初兒是你,當七殿下是我呢!可別瞎教初兒。」

他很是了解男人的小肚雞腸,即使一時被甜言蜜語哄了過去,過後想起來,難免還是會心中不快。

他忙對自家女兒道:「初兒,別聽你娘的,可不能說是男子送你的,你哪怕說在路上撿的也好過說是男子送的。」

姜久澈看著自家爹娘,覺得沒一個靠譜的。

「行了,爹娘,時候不早了,再不回去,天黑前趕不回府了。」姜久澈急著回去陪懷孕的時傾雅,不由催促道。

「行,那初兒好好歇息,娘和你爹就先回府了。」

葉氏說著,從一旁圓凳上站起身,然而卻並未同父子倆一同轉身,而是從懷中掏出一本書冊遞到姜久初手上,悄聲說道:

「這個給你,這可是娘之前在寧安郡時買的,現在可都買不到了呢!娘親測,效用極好。」

葉氏說完,連忙轉身跟了出去,她這本馭夫七十二計,之前沒有給女兒,覺得給了也是白給,初兒也定沒那份心思對七殿下使用。

可如今卻不一樣,兩人已然成婚一月,早已木已成舟,多少還是能用的著的。

姜久初盯著手上的書本,眼眸睜大的看著自家娘親離開的背影,心道,爹娘那麼恩愛,難不成.......不單單是靠她爹的一顆真心?還需靠她娘的馭夫之術?

她並未翻開,而是對著門口的綠意喊道:「綠意,將這書塞回我箱子裡。」

「好。」綠意走至床邊,接過那本馭夫七十二計,朝著衣櫃旁的箱子走去。

杏嬸也在這時端來一盅燕窩粥,「王妃餓了吧!這是殿下讓老奴給您燉的。」

杏嬸從綠蘿那得知宮中之事,這才知曉姜久初出了事。

她盛了一碗遞過去道:「王妃吃完再好好睡一覺。」

「好,謝謝杏嬸。」姜久初對於杏嬸經常給時衍貼金的話,已習以為常。

她確實餓了,吃了兩小碗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晚膳時,眾人因為知道姜久初喝過粥,便無人打擾她安睡。

直到時衍沐浴完上榻時,才發現姜久初通紅著一張小臉,渾身滾燙濕透。

他面色一變,連忙朝外喊道:「木風。」

木風聞聲瞬間現身門外,「主子何事?」

「王妃今日泡了涼水,現高熱虛汗,去讓府醫熬碗藥端來。」時衍說完,便將昏沉的姜久初直接抱去了浴房。

浴池中,姜久初被時衍抱在懷中,小臉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他緊繃著一張俊顏,閉了閉眼,今日,他也沒比這女人好受多少,一次次的跟著她一起煎熬,他是真沒料到,這女人竟這般克他。

一炷香過去,屋外的木風敲了敲門,見無人應答,便用內力傳音,「主子藥煎好了。」

「放進屋內。」時衍看著懷中的姜久初,眸中溢出一絲掙扎之色,隨即伸手直接在池中脫去了她的中衣和肚兜。

昏暗的燭火搖曳,池面飄著淡淡霧氣,但仔細看,水下的嬌軀還是一眼清晰。

時衍在扯開她肚兜細繩的一瞬間,便及時別過頭去,長臂一伸,掛在一旁的一大塊干巾便落在他的手中。

但於此同時,他一隻臂膀扶著的姜久初,直接無意識的朝他胸前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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