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翹把包往旁邊一放,抬手勾上江嘉勁的脖子,斜著腦袋吻他。
他們的確吵了架,卻不是鬧彆扭的關係。
何況這樣的針鋒相對日日都會有,二人早已習慣吵完架就滾到床單上的日常。
可林翹到底還是太乾脆,江嘉勁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下意識看了眼祁山,一眼捕捉到祁山在後視鏡里變紅的耳朵。
他梗著脖子後退,冷聲道:「屁股沾地兒了嗎就親。」
林翹便真的停下來。
她無語又無奈地看著他,勾起一抹假笑,問:「那你要不要哇。」
車子緩緩啟動。
江嘉勁沒回答,只托著她的屁股和腰將她從旁邊擄過來。
她的長髮零散,在他的手臂上悠悠蕩蕩,她因為一瞬間失去了平衡而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他讓她面對面坐到自己的腿上,落在腰肢的那隻手早已趁機滑進她的T恤里。
林翹俯身又要去找他的唇,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唇邊比「噓」,說道:「好久沒見,我們還沒說說話,這事兒不急。」
林翹的眼裡露出一分殺機:「剛才我不給你,你發好一通脾氣,這會兒我上趕著送上門,你倒又給我擺譜裝清心寡欲,江總,您怎麼這麼難伺候?」
她這張利嘴,總是能將黑白都給顛倒一番,與她爭執時,他恨不得拿水泥把她這張嘴給封死,再別出氣兒才好。
可心情好時,他慣愛她牙尖嘴利,與周遭一切的死氣沉沉形成鮮明對比,是如此生動鮮活。
他這回不像上次那樣大發雷霆,只半開玩笑回道:「在床上一口一個好哥哥的叫,這會兒又開始江總江總的了?」
他捏住她的臉頰,她嘴巴嘟成了金魚,看著就讓人心情愉悅,他笑:「你以後最好不要總陰陽怪氣,嘴巴太毒,小心傷了德行。」
林翹冷笑了一聲:「這話應該我提醒你才對吧,論嘴巴毒,全中國你數第二沒有人敢當第一,你的德行全部被你損完了。」
「這倒不是。」被她又夾槍帶棒損了一通,他竟還能做到面不改色,甚至於撫摸她柔軟腰肢的手上動作都絲毫沒有停頓。
他笑:「我這人,生來沒有德行,之所以活得順風順水,不過是應了那一句『禍害遺千年』,所以你可千萬不要同我比命硬。」
「……」林翹還想說些什麼,可卻語噎住了,感覺好多話都堵在喉嚨里,可卻挑不出一句能殺他威風的話來。
正滿肚子慪氣,他卻淡淡將這個話題掀篇,問道:「聽說你和別人吵架了?」
林翹微怔,脫口而出:「誰告訴你的?」
「你猜猜。」江嘉勁換了只手來摸她的腰。
沒有被體溫暖熱的手掌冰冰涼涼,害她一激靈。
他喜歡她的反應,好心情地一路往上,同時說道:「寶貝變瘦了。」
她的眼睛漠然無波,只譏誚地問他:「這還要我猜?這麼
有閒心,看來你是真的不打算在車裡做了。「又很快狐疑地問,「總不可能是專門派人看住我,再一一向你匯報吧。」
他聽罷哈哈大笑,湊上前來吻她的嘴角。
她忿忿地躲開,他也不惱,將吻烙在她的耳垂上:「好吧,看來你是真的很想在車上玩一把。」
林翹抬手就打他,他早一步判斷她的動作,把她的小手一把握住,牽引著往身下探:「我哪裡有工夫關心你的事情,不過是那天吃飯,佟雪兒的老闆一臉賠罪的樣子,我才知道發生了這麼檔子事兒。」
他語速輕而慢,邊說邊親吻她的耳垂,短短一會兒已是情動,可他顯然沒有再進一步的打算,又道:「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以後我還真要時不時了解你都發生了什麼,你的事情五花八門,都太有意思了,聽完之後能緩解心情。」
林翹下意識想到和何英耀的緋聞,他不可能沒聽過這件事,卻沒有提及的意思,要麼是不在乎,要麼是相信她遵守承諾。
她很快不再想,閉上眼,感受他炙熱而潮濕的吻,一心二用地問:「那我是不是該說一句,多謝江總抬愛?」
他不覺輕輕一笑,湊過來吻她的嘴巴,她回吻過去,從深吻到激吻又慢慢轉為耳鬢廝磨。
窗外的風景總在變,紅燈綠了又紅,他們卻只是接吻,好像這是一件讓人迷失的事情。
後來到底是沒有在車上胡來。
時間不會夠,不會盡興,又沒有保險套,重要的是不能被人看到車子異常顛簸,這是她進組的保姆車,不能給彼此添不必要的麻煩。
車子駛入南江壹號,他們分開。
林翹整理衣服,不願再塗口紅,只把口罩戴上,江嘉勁拍拍祁山的肩膀,要一張紙巾來擦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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