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進了家,他又道:「那樣的場合,少不得要和這個男人那個男人合照,就只有孫丞這一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林翹將腳上的鞋子一蹬,胡亂趿上拖鞋,說道:「合照倒是不少,恬不知恥來要聯繫方式的,只有孫丞一個。」
她走去沙發,往前一趴,像件衣服似的掛在沙發靠背上,瓮聲說:「最討厭那些男人了。」
他把她的鞋子擺到鞋柜上,問道:「包括我?」
她的身子還掛在沙發上,卻抬起頭,嘿嘿一笑:「才不是,你帥,活好,身材好,不黏人,還有本事護著我。」
江嘉勁快要被她的姿勢笑死,又為她罕見的嘴甜而翹起嘴角,總之心情好得不得了,走過來,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我竟然不知道,在你心裡,我是這樣好。」
林翹笑著,卻又甜不過三秒,瞬間就變了臉:「我這叫撒謊也不帶打草稿。」
江嘉勁怔了怔,反應過後卻是笑得更舒暢,他坐到沙發上,仰頭,她很懂地伸了伸脖子吻他的嘴巴。
又道:「還以為你要罵我不要臉。」
一本正經地搖頭:「這個圈子不要臉的人走不遠,得要臉,但臉皮得厚,你正合適。」
林翹眨了眨眼,怎麼聽怎麼覺得,他這話是好話,可又不是好話。
江嘉勁哪裡會給她思考的時間,轉身,拉她到沙發上,她剛靠過來,他就摟住她親。
不止是嘴巴,還有她的眼皮,她的眉心,又很輕柔很輕柔地吻她的臉頰,繼而拉起她的手珍視地親吻,又去含那纖纖素手,她很上道,即刻用手指一點點去攪動他溫軟的舌。
很快情動,二人的動作愈發張狂。
可卻不知道哪裡來得靈光,林翹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沒有罵她不要臉,卻是拐著彎說她臉皮厚!
她頓時變了副面孔,抬腿就去蹬他:「江嘉勁,好哇你,我就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早忘了剛剛說過什麼,這會子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裡肯由她胡鬧,只抓住她的腳踝,制止她的動作,親熱地喊:「好寶貝,你這時候不依我,是要害死我的。」
她有些惱恨地瞪他,摁著他的肩膀要下來:「不做了,沒興趣啦。」
他忙摟緊她:「你剛才還親我親得挺起勁,哪裡沒興趣?」
她哼:「誰叫你講話難聽?」
他笑:「好,你臉皮不厚,你臉皮最薄了,我親都不敢用力親,怕給弄破了。」
「……」這男人,為了這事兒,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林翹臉皮一紅,不肯就範,口口聲聲說道:「來例假了,做不了了。」
他箍得緊,不讓她動彈半分,又絲毫不手軟撓她腰間的痒痒肉:「小騙子,你的親戚月月20號準時光顧,現在才十號,你想誆我?」
林翹萬萬沒想到江嘉勁會記得這種事情。
她訝然,脫口而出:「你變態,記我這種日子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江嘉勁露出無恥的嘴臉,冷笑一聲,「當然是做你!以免我和你一樣糊塗,再弄錯了日子。」
林翹咬唇,瞪著他。
他一副迫不及待要把她吃干抹淨的樣子:「我該怎麼罰你?」
話落,不等她反應,竟是湊近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你別咬,讓我來咬。」
這個動作,成功點燃了林翹,她的眼眸中似有火在燒,唇畔一抹笑,簡直妖媚張狂到極致:「這麼迫不及待?好哇,那翹翹來滿足你。」
她直起身子,長發隨之在後背飄蕩,緊接著又捧起他的臉活色生香地吻下來,長發又悉數滑落至二人兩側。
俗話說得好,只有累壞的牛,沒有犁壞的地。
他想要,她奉陪。
只要他有把她吃干抹淨的能耐。
凌晨三點鐘。
臥室里一片纏綿悱惻。
江嘉勁的腰快要斷了,他累極,困極,又氣極,問道:「你個老妖婆想榨乾我嗎?」
林翹坐在他的身上,長發如柳條在腰際晃蕩:「什麼老妖婆,別人都叫小妖精,就你搞特殊。」
「……」
這一晚太過荒淫無度,林翹壓根沒有睡,天亮後直接出門去拍戲。
晚上七點多收工回家,劉媽問她:「今晚想吃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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