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眼神一亮,問題來了,他問:「哎,老夫想問的就這一個,你這些年難不成一直生活在東海不成?」
葉絮點了點頭:「我從有記憶起,又和師父生活在東海上了。」但凡在中原的話估計還沒有如今的武藝呢,畢竟黃藥師那樣的天才師傅那個可是整個天下的獨一份的啊,雖然如今他不在這個世界了,但也絕不可丟了他的臉就是了。
他摸了摸下巴,因身為一眾大佬的師傅應該是穩重的,但偏偏那個小眼神好奇的不行:「那些年溫家滿天滿地的找你父親,就差將北離國給翻過來了。誰曾想你居然會出生在東海呢?」這種事情就真的只能說是緣分了。
目光望著清澈的茶湯,她笑了笑,光之種充滿了溫柔和景仰:「倒也慶幸。」若無黃藥師授業傳道,她或許一輩子都只能是一個平凡人,一個永遠也不會知道生身父親是何人的平凡人。
「那你當年你就沒好奇過,你為什麼會在東海啊?」李長生是怎麼著也沒想明白面前這人怎麼看起來比他徒弟還清心寡欲的,看起來有男人沒男人,好像對她都沒什麼影響的樣子。
葉絮非常認真的搖頭,隨即解釋說道:「我當然好奇過,但我師傅也不是北離的人,自然也就不知道我是何家的人了,再之後就相依為命,就這麼相伴著長大了。」有些事情葉絮覺得還是隱瞞的好,畢竟一旦被人知道的話可能會對他們造成世界觀衝擊。
到時候世界給炸了,誰都無法負責,就怕她就要被人家當成妖怪給燒死了。
李長生見回答的滴水不漏,也坐了下來,目光清正的看了她好幾眼,忽然就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模樣,再加上這喜歡說實話的樣子又如此認真,也難怪柳四喜歡了。」不錯不錯,徒弟選的媳婦兒還是審美很高的。
看樣子又是精通音律,兩人成,一個彈琴,一個吹簫,還真是琴瑟和鳴了,還真就給映上了。
其實李先生真的想多了,如今還沒到相愛的階段呢,怎麼就琴瑟和鳴了,只能說腦補是病,得治。得虧的葉絮和隔了一個時空的黃藥師不知道,不然估計當場就得臉黑了。尤其是黃藥師,辛辛苦苦養了十多年的白菜一朝就要被豬拱了,豬還非常的囂張,說我要娶你女兒了,只怕會沒忍住直接劈了柳月。
隨即還未等回答,就又自顧自的的說上了「你覺得柳四怎麼樣?」
這回給足了時間,葉絮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柔和,除了耳朵有些紅以外,倒也還一切正常:「大概是潔癖比較嚴重,以及厭蠢症,應該大概是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淺淺的賣了個關子,才笑著說道:「實在是太做作了,他和洛軒都很做作,。」
一個出門鮮花笛聲相伴,另一個是個美男抬轎,小童引路,真的把生活的精製給拉滿了。
聽到意料之外的評價,李長生嘴角抽抽,沒忍住說道:「唉,早就知道讓他們不要那麼做作了,可惜一個都不聽我的。」雖然表示有些可惜,但這些若是他堅決說要他們杜絕的話,還是能杜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