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輩的人基本上沒什麼壞心思,他們也只是老了,當年可能和他們並肩作戰,又或者在意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如今也唯有下一代的他們可以讓他們開懷了。
柳月心中微嘆,心上人真的是把他拿捏的死死的,當下也不再憂慮了,摸了摸心上人的頭髮視線忍不住撇向石桌上的棋盤:「好,我明白了,既然如此,不妨我們兩個也來下一局。」,就當是提前舒緩一下要見家長的心情了,柳月在心裡自己如此的說。
葉絮雖然驚訝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嗯,也行。」但其實差不多已經知道他們兩個又大多是平局了,畢竟兩個人的水平差不多,都是很難遇到對手的那一類。
爾等溫壺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兩人的棋盤上都擺滿了棋子,雙方都被堵的再不得進一步。
他就跟一隻新奇物種似的看了看柳月,向來吊兒郎當的臉上全是笑:「柳月公子,你這棋品可以啊,還能和這丫頭下得有來有回的,我都不行,看來學堂第一的李先生確實當得起天下第一,他所教授的弟子也確實出色。」溫壺酒還有一些遺憾沒有提早來看呢,不然就能看到這兩個人大殺四方了。
看了看柳月,葉絮手上依舊拿著一顆如同白玉一般清涼如玉的棋子,眨了眨眼睛:「我們兩個水平都差不多,所以也就解解悶了,僥倖的時候偶爾贏一次罷了,倒是大伯你,不是說帶人去我祖父那裡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有空來這裡耍耍?」
溫壺酒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拜託,當初我送你過去的時候,我也這麼做的,只是你在裡面,所以沒覺得有什麼問題而已。我去那裡還不是一樣要被叫出來的,所以來找你們了。」,這理由說的很是坦然,他是真的一點也沒覺得有問題。
葉絮忽然笑嘻嘻的看見他們兩個,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賤兮兮的:「你們兩個下一局唄,我還挺想知道毒菩薩的棋品是怎麼樣的?先說好啊,你不許悔棋。」後一句話她是對溫壺酒說的。
柳月欣然」同意,隨後就將那棋子都重新收了回來對坐在他對面的溫前輩點了點頭:「白子先行,前輩請。」。
溫壺酒都來不及反應,手裡頭就被塞了棋子,他能怎麼辦?當然是下了,雖然他下棋不怎麼說高深,但堅持的也比一般人久了點。
差不多也就兩刻鐘的時間他就敗下陣來了,有些哀怨的看了大侄女和為了大侄女婿一眼。
隨後就忍不住嘆了口氣兒,立馬就開始數落兩個心眼子都髒的傢伙了:「唉,有的時候就不喜歡和你們年輕人下棋,心眼子多的沒邊了,果然,玩圍棋的心都髒,老的小的都一樣。」
葉絮不動聲色地移到了柳月背後,二人十指相扣,她還笑嘻嘻的看向他這個吐槽他們心臟的大伯:「從小就對這個天賦異稟,再說了,你坑別人的時候,人家也覺得你心臟的很,所以啊大伯,你只是棋品差而已。」隨後和柳月對視一眼,幾乎是奪門而逃。
溫壺酒:……………………一群兔崽子!
「這兩個兔崽子跑什麼跑,我又不是隨時隨地給人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