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的所有案件的罪魁禍首,那真是我辦案生涯以來遇到的最XXX的連環殺手。」
「如果還找不到足夠多的證據指控艾伯特,我們又要無功而返,白忙活一場了。」
「他已經交了昂貴的保釋金,以案件的審理速度,估計他早就脫身國外。」
「也不用那麼麻煩。他背後的律師非常專業,打贏官司也不是不可能。」
「唉————」
幾乎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艾伯特和尼爾身上。
麥克卻沒由來地感到一陣陰冷。
查理到底是怎麼在一個拿著槍和刀的成年男人手下幾乎毫髮無傷地逃脫,並且還能給對方致命一擊?
這太不尋常了。
可能嗎?
他十三歲的時候在幹什麼?
在校被班霸騎著打。
每天都偷偷給不同的女生寫情書。
騎自行車,打遊戲機,看黃/片……
誰他/媽十三歲的時候能夠輕鬆反殺一個二十多歲、一百八十多斤的成年男人?
麥克看過沾滿尼爾指紋的刀和槍。
那把刀十分鋒利,吹發可破。
槍/的子/彈滿膛,保險也被打開。
即使是成年人。
比如他,面對這樣的罪犯也不敢說可以毫髮無傷的脫身。
他實在想不通查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尼爾本來情況不錯,誰知道情況突然直轉急下。
已經被證實腦死亡。
現在唯一能夠為他解答的人,只有查理。
還有一件讓他感到不舒服的事。
是查理和艾伯特之間進行的詭異對話。
麥克在筆記本上整理了這段對話。
—艾伯特:「查理,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查理:「今天是尼爾叔叔的生日。」
—艾伯特:「所以,你一定和他說了生日快樂,對吧?」
—查理:「嗯。」
還有一件事。
他發現查理失憶了。
因為那次意外的車禍。
而道格拉斯不知出於什麼目的。
偽造了他和查理的親子鑑定。
或許是為了查理更依賴、信任他。
倒是情有可原。
只是。
查理有屬於他的,真正血緣上的家人。
並且是愛他的家人。
晚上。
警察局門口。
作為尼爾的父親,也是警局的局長,哈維局長。
正在緊急召開發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