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付澤眯起眼,冷笑一聲:「我並不是非舒意濃不可。」
「那你也不會在我發消息後,就親自過來吧?」舒丹輕笑,她像是沒有看到付澤驟然轉沉的臉色,補充道:「我只有這一個女兒,當然得貨比三家,不過付總還是我的第一選擇,畢竟您讓出的南城項目足夠誘人。」
付澤睨了眼舒意濃,轉了轉手上的戒指,意有所指:「那也得看這利益讓的值不值。」
舒意濃雖處於兩人的刀光劍影之間,但她本人卻如鵪鶉般沉默無言。
畢竟,她也聽出來了,她媽用她換了南城的項目。
她從孫蒹葭的口中聽過,南城現在的土地寸土寸金,這項目能讓她媽用她去換,足夠說明這是塊很大的肥肉了。
舒意濃不可能拆她媽的台,但這卻不代表她現在的怨氣不重。
窗外風雨大作,雨水給景色蒙上了一層濾鏡,讓人看不真切。
付澤沉默了很久,才從座位旁摸出一個盒子,然後拋給了舒意濃,言簡意賅:「戴上。」
盒子裡是黑色的項圈。
不張揚卻也足夠惹眼。
舒意濃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付澤。
不會是想要她戴上吧?
她可是Alpha啊!
哪個Alpha會戴這種防止他人侵犯腺體的項圈啊?
帝國里,不會有人喪心病狂到去咬Alpha的腺體。倘若叼住Omega的腺體,就會讓他們乖乖地躺平,予取予求,如乖順的小貓。
那咬Alpha的腺體,只會讓猛獸發狂。
除了有特殊癖好且不要命的人,沒有人會去咬Alpha的腺體,所以這類項圈向來都是給Omega準備的。
付澤給她送這個項圈,簡直就是羞辱。
付澤:「送你女兒一個小禮物,舒總沒有意見吧?」
面對如此赤裸裸的挑釁,舒丹抬了抬眉梢,正紅色的嘴唇掀起,吐出四個字:「當然沒有。」
林肯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
舒家的辦公樓就在這裡,而警校卻在市區,也就是說,舒丹要在這裡下車。
舒意濃連忙收起手裡的燙手山芋,準備下車,但她的母親卻轉過頭,冷淡道:「意濃,你留下來,讓付總送你去軍校。」
女人的眼尾布著細密的紋路,那雙和舒意濃如出一轍的眼睛透露著精明:「你應該知道現在我們家需要什麼。」
「意濃,有些責任,你可以放棄,那你就得用別的東西來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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