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這才發現司嶼的耳朵早就變得通紅,車內的空調很冷,理應不會感到熱才是。
「我們是要去哪裡?」時憶問。
「市政廳,羅賽和娜卡夫人已經先過去了。」司嶼看了眼手錶,「我們現在過去剛剛好。」
和地球時的情況不一樣,這裡的天黑比較早,不過是下午天已經有些暗了下來,時憶看著空曠的道路,偶爾會有幾台車輛擦肩而過,它們都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時憶穿著這身並不舒適的衣服,心裡隱約有些緊張,她還未應付過這樣的場面,應該只要出現在現場就可以了吧?
「根據情報,地球那邊正在集結軍隊,這也是為什麼會提前了這場表演,他們等不下去了,我們也不能再悠閒下去。」牧榆的嗓音里滿滿都是疲憊,他捏了捏眉心,想讓自己不要再想令人頭疼的事。
時憶抓緊了手心裡的布料,她終究還是會走到前線的,那個時候面對的是珀星嗎?還是那些不過是聽從命令的普通人?
「我們只要貫徹自己的正義就可以了。」司嶼的聲音就像是一針強心劑,讓時憶瞬間平靜下來不少,她慢慢鬆開自己的手,看著手下的布料皺成一團,她腦海里湧現一個想法。
受過的傷害不會因為時間而完全恢復,被傷害過的月球子民心裡深埋著一個傷疤,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無法和地球保持和平的面具共處。
或許就算沒有珀星,沒有渦蟲,這場鬥爭也是會爆發的。
車子漸漸停了下來,外面有人直接打開了車門,時憶愣了一下,看見了好多個穿著正裝的人在外面候著。
他們和司嶼一樣對時憶伸出了手,然而時憶並不想跟他們走,她咬著嘴唇,臉上滿是為難。
司嶼動作很快,他下車來到了時憶的面前,接過了引導時憶的工作,在看到司嶼的臉後時憶才放心地挽著他的手臂從車上離開。
她向來不擅長應付陌生人,也不擅長應付人多的場合。時憶安靜地跟在司嶼身旁,牧榆也很快跟了上來,有他們在身側,時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他們看到了一幢裝潢和其他建築截然不同的高樓,高高的樓梯把高樓放置在一個高不可攀的地位,紅色的地毯更是把高樓和其他建築隔絕開來,無數的人圍在旁邊,白色的燈光接連亮起,刺得時憶睜不開眼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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