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樣天大的機緣,因為朱蝶舞的隱瞞而被人破壞,他心裡就憤怒不已。
看朱蝶舞的眼神帶了幾分審視。
他這個女兒,自小就聰慧懂事,天賦出眾,氣運驚人,他對她也非常放心,一直當做繼承人培養。
可沒想到,表面上對他無比信賴的女兒,暗中竟然跟他玩心眼。
鳳凰蛋這樣的大事都敢瞞著,會不會還瞞著其他重要的事情?
朱蝶舞心裡暗恨。
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的。
不就是一顆鳳凰蛋嗎?這本來就是她的機緣。如果是他們的親生女兒,會因為她的機緣被毀,就像審犯人一樣審問她嗎?
不過,這些怨恨她只敢藏在心裡,半絲不敢表露。
微微咬唇,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悔恨表情:「這事是女兒不對,不該瞞著父親。只是,這顆鳳凰蛋順利孵化出來需要大量的資源,女兒怕父親煩心,就想著拿整個小秘境供養鳳凰蛋。等鳳凰蛋孵化後,再將小鳳凰帶回來,給父親一個驚喜。
誰承想,鳳凰蛋藏得那麼隱秘了,竟然還是被他們找到,被鳳臻毀了……女兒現在也很後悔,早知道,就該交給父親,由父親做主了。」
柳擎天的神色緩和一些,敲打道:「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必須要及時告訴我,不得擅自隱瞞。」
「是。」
朱蝶舞低眉順眼,神色恭順。
心裡微微鬆口氣,這一關,總算過了。
轉念想到鳳臻,恨意頓起:「父親,這次咱們皎月宗如此被動,都是鳳臻害的,難道咱們就這麼算了?」
臧無衣想到宗門賠償給歸墟宗的那些資源,心疼不已,附和道:「小舞說的是,這個叫鳳臻的賤人才加入歸墟宗多久,就鬧出來這麼多事,咱們小舞在她手裡吃了多少虧?不給她點顏色看,人們還當咱們皎月宗怕了他們呢。咱們小舞可是聖女!」
柳擎天雖然也心疼那些資源,惱火留影石讓他丟臉,但理智還在:「現在風口浪尖上,動她豈不是告訴所有人,是咱們下的手?你當元熔是吃素的?」
雖說皎月宗和歸墟宗都是三流宗門。
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歸墟宗是從頂級宗門慢慢沒落下來的,皎月宗卻是近千年才發展起來,底蘊上,就天差地別。
真對上了,皎月宗必然不是歸墟宗的對手。
這也是他當初借著救命之恩,主動替朱蝶舞求婚歐陽勝的原因。
就是想借著朱蝶舞的關係,去歸墟宗的藏書閣看一看。
結果就這麼點奢望,還被毀了。
這樣想著,又對朱蝶舞不滿起來。
當初就不該聽她的主動退婚,說什麼先掌握主動權,將過錯推到歸墟宗頭上。人們都是先入為主的,只要他們先發聲,人們就會下意識的偏向他們這邊。
結果誰能想到,歸墟宗手裡有留影石!!
當初的聲明就跟個笑話似得。
當初說的多麼堅決肯定,證據一出,臉就被打的多疼!
如果當初低聲下氣的認錯,奉上賠償,婚約固然保不住,好歹能保住名聲。
現在倒好,婚約沒了,名聲毀了,雞飛蛋打,什麼都沒保住。
「等你的傷好了,去冰谷思過一年。」
柳擎天一錘定音。
朱蝶舞懵了:「……」
剛才不是都說開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嗎?怎麼還要罰她?
臧無衣心裡不忍,求情道:「冰谷那種地方,常年冰天雪地,寒氣浸身,還不能動用靈力抵抗。小舞身體柔弱,怎麼受得住?不如換個懲罰,讓她在懲戒峰思過如何?」
柳擎天訓斥道:「慈母多敗兒!小舞做的事,那麼多修士看到了,不狠狠懲治她一番,外人該如何看咱們皎月宗?沒有剝奪她的聖女之位,就已經是看在父女情分上了。此事就這麼定了,不必再說。」
說完,甩袖子離開。
歸墟宗的人來鬧了一場,引得宗門內許多人不滿,他還要去安撫他們,根本沒時間在這聽這母女倆磨嘰。
臧無衣還是第一次看到柳擎天發這麼大火,不敢多勸,只好安慰朱蝶舞:「冰谷那地方雖然聽起來可怕,但做足了準備,住上一年也沒那麼困難。回頭我多給你準備些東西,你就當去那裡放鬆了。正好避開外面這些不好聽的聲音。」
朱蝶舞:「……我聽母親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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