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忽然來看我呢。原來看我是假,衝著寶貝來的才是真。」朱蝶舞心裡暗自嘀咕。
原本對於搶奪薛山的機緣她還有一絲愧疚,這麼一想,半點愧疚都沒了。
不過,她暫時還不想和薛山撕破臉。
畢竟薛山長得賞心悅目,又很會哄人,平時拿來逗悶子也很不錯。
所以,她打算拿了火焰石後,讓兩名護道者去搶奪機緣,她只需隱藏在暗處,等護道者將機緣搶到手,再交給她就可以了。
心裡有了決斷,朱蝶舞志得意滿的推開小院的大門。
「???」
看著一院子的狼藉,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關上門,退後看看,確定是自己的小院後,再打開門,臉上懵逼的表情變成憤怒:「乾大、乾二,怎麼回事?我的院子怎麼變成了這樣?我院子裡的火焰石呢?!」
誰能體會這種感覺啊。
好好的出去一趟,回來後家沒了!
受罰的日子本就難熬,總不能在物質上再委屈自己吧?
所以這座小院是她精心布置的。
除了臧無衣給她的那些東西,她又從自己的收藏里挑了許多精品擺設拿出來做裝飾。
旁的不說,只那些火焰石,就價值不菲。
這地方冰天雪地的,人跡罕至,她沒想到會有人過來,所以出門時,就沒有啟動陣法防護。
結果可倒好,她才離開小半個時辰而已,地皮都被人刮去一層!
她嚴重懷疑是有人提前設計好,只等她出門,就過來偷家的。
想到先前薛山來了一趟,她又是被薛山引出去的,朱蝶舞牙齒咬的咯咯響:「薛山,最好不是你做的,否則,我饒不了你!」
氣死她了!
「聖女。」乾大乾二出現在朱蝶舞身前,看著眼前光禿禿的木屋,也是一頭霧水,滿臉懵逼,「啊,這……房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們倆是臧無衣給朱蝶舞找的護道者,負責在朱蝶舞受罰期間,暗中保護她,日常朱蝶舞休息時,他們倆就隱藏在小院內。
小院裡的火焰石對他們來說,同樣不可或缺。
「你們問我?你們是做什麼吃的?!」朱蝶舞將一腔怒火發泄到這兩人身上,「母親讓你們來保護我,你們就是這樣保護的?好好的家都能被偷,要你們有什麼用?!兩個廢物!」
乾大乾二被訓斥的臉色發青。
倆人好歹都是金丹期修士,放在別處,都能當一城之主了,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不留情面的訓斥過?
他們是朱蝶舞的護道者不假,卻不是朱蝶舞的奴僕。
想到朱蝶舞的身份,倆人勉強壓下心底的不悅,耐著性子道:「我們兄弟二人怕聖女受傷,隨著聖女一同外出,實在沒想到會有人趁這個機會過來。早知道有人趁機偷盜,離開時,就該啟動陣法的。」
訓斥他們,你不也沒想到啟動陣法麼?
朱蝶舞聽出他們的言外之意,臉色更難看。
不過到底沒在說什麼,只道:「事已至此,說別的沒用,還是進去仔細查找一遍,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線索吧。」
乾大乾二也不再多言,在院子裡和木屋中查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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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處,鳳臻貼著隱匿符藏在雪堆中,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作為殺手,她最擅長的就是伏擊別人。
本來她是打算伏擊朱蝶舞的,卻沒想到朱蝶舞身邊跟著兩個金丹期的護道者。
明明上次她和朱蝶舞在秘境中交手時,朱蝶舞身邊還沒有護道者的。
難道是柳擎天怕她再吃虧,特意給她安排的?
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委,乾脆不去想。
只是目前這種情況,再想伏擊朱蝶舞是不可能了。
心裡遺憾的嘖一聲,想到先前在木屋中的布置,又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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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裡有一個盒子。」乾二看著黑漆漆的木盒,眼神警惕,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靈力,將木盒打開。
「嗯?這是什麼?」
木盒裡一朵平平無奇的赤色火焰在跳動,血一樣的顏色看上去就有莫大的不祥,卻又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吸引著人靠近。
「一朵火焰?」乾大盯著火焰研究,雖然是火焰,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這讓他大為驚奇,「異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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