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的,弟弟。」
「那你讓一個女孩子長途跋涉過來,一口氣都沒歇一會就和你談工作,是什麼很紳士的行為麼?」斯考特嗤笑起來,「讓秦情在我這兒休息一陣子,等到大家都差不多了,我們再去找你談正事——而且也是您自己之前說的吧,反正也不差這麼幾天了。」
「我是這麼說過。」
狼王的態度依然很好,沒有半點惱怒的痕跡。
「但前提是,她對你而言也只是一位普通的'貴客',斯考特。」
要是單純的客人,當然是隨意安排在哪個環境不錯的地方都沒問題。
可現在麼——
阿德拉的目光直白地打量著斯考特衣衫不整的狼狽樣子,其中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毫不懷疑,要是自己真的過分尊重了斯考特的意思任由這兩人獨處,哪怕只是兩三天的功夫也足夠發生不少事情了。
「要她現在就住在你這兒?我們家沒有這樣的先例,斯考特,」阿德拉平靜的強調道,「非常的不禮貌,也不尊重人。」
「……」
斯考特明顯被他這句意料之外的發言噎了一下。
這話聽著像是已經默許了他們之間可以存在更親密的關係,但因為兄長這方面是個刻薄惡毒的老古板,所以不允許他們兩個提前發生點什麼,並且為了以防萬一,準備提前先把人帶走。
要是明目張胆的爭搶,非要從狼嘴裡摳肉的行為,那被觸怒的斯考特也許還能再說點什麼。
可要是阿德拉擺出一副大哥的架勢,理直氣壯地和他提醒一些基礎的道德問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斯考特目光游移,狼耳有點心虛的抖了抖。
兄長不再說話,耐心地等著他的回覆,斯考特的目光只能瞥向旁邊的位置,試圖尋找點額外的回應。
然而秦情沒有任何反應。
她坐在不遠處的小桌旁邊,單手支著下頜,看起來氣息剛剛平復下來,正面無表情看著這兄弟倆的你來我往。
……這是還生著氣呢。
她剛剛氣急敗壞的拿領帶勒人,但女孩子手上的那點力氣比起鋼筋鐵骨的合成種實在是不值一提,反而是自己,臉頰微紅,眼眸明亮,一副氣得快要暈過去的樣子,那樣子看的斯考特好像也快暈過去了,被她那副模樣弄得心口一陣陣的酸脹發癢,要是無人打擾,說不定真的能自己扯著領帶把自己勒個半死給她解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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