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009之前和他說過，對方和它一樣只有代號。
009樂了：【對，我剛從網上找的，怎麼樣，好聽不？】
錢進：……
正一言難盡著，對面的新晉插rles從包里取出了厚厚的一沓文件，然後遞給了他。
錢進接過，也沒問這是什麼，直接拿出筆熟練地開始簽字。
等他簽完字，又聽見插rles說：「錢先生，這三個地方的負責人之後會主動聯繫您。」
錢進點頭表示明白。
然後插rles立刻提出告辭。
方莫想留他吃飯，被錢進勸住了。
他沒忘了009說的這位插rles型號老舊，出來一趟隨時都會斷電。
錢進這次去送了他一下。
等他回來，就看見方莫拿著他剛簽的幾份合同驚叫：
「西郊工業園區一號園150年產權？！」
「東城仁濟醫院？！」
「豐、豐裕廣場？！」
「這些加起來得有一百億了吧。」他回頭問剛進門的錢進。
錢進點了點頭，平靜道：「我那位叔曾祖父很有錢。」
然後他轉移話題問：「哥，你知道這個豐裕廣場的情況嗎？」
「我太知道了！」方莫突然瞪著眼睛說。
他反應有點兒大，錢進驚訝地看著他。
「我的公司就在豐裕的寫字樓上。」方莫說。
錢進愣了一下明白過來，趕緊問009：「系統，這是你爭取的？」
【嘿嘿。】
錢進：……
看他沉默，方莫主動幫他找補道：「你不知道也不奇怪，豐裕才建成兩年，還改過一次名，之前叫華宸廣場。」
聽見這個名字，錢進的腦海里倒是有了相關的記憶。
華宸廣場和國金中心一樣，是最近兩年很火的商業樓盤，都是商場加寫字樓的模式，且都因為時尚的內外設計深受年輕人的追捧。
區別在於，華宸廣場因為離大學城近，多是一些創業期的高新科技公司入駐，而位於老城區的國金則是老牌企業入駐的比較多。
想到這裡，錢進看了眼側面的休息室，然後他問方莫：「那裡還有空置的樓層嗎？」
方莫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