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念安垂眸看她,有些委屈,「可你剛剛還說了不會受傷。」
成暖:「……」
成暖嘆氣,「這是個意外……」她看到慕容過來,趕緊讓對方幫忙包紮。
慕容:真是不容易,她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秦修然帶人過來,他自己先拉過成暖上下打量,「怎麼樣?受傷沒有?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成暖揉了揉太陽穴,「小表哥,我沒事,有事的是他。」
她指了指喻念安。
秦修然對喻念安衝上去保護成暖的舉動非常有好感,多虧了這位兄台,要不然讓家裡人知道了成暖在他眼皮子底下,以這樣的方式受傷,他今天一定會被輪番教訓的。
幾個穿制服的警察上前抓住了男人,男人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
門外救護車在同一時間趕到,喻念安,男人和之前那個被挾持的女人都要去一趟醫院,成暖幾人也跟著去了。
在路上,成暖問秦修然,「小表哥,你怎麼會在這?」
秦修然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在她面前顯擺了一下,「怎麼樣,我自己硬考上來的,帥吧!」
成暖配合的豎起大拇指,「帥!」
她表哥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當警察,這下終於如願以償了。
到了醫院後,那個男人需要馬上手術,取出子彈,而喻念安手臂上的傷縫了好幾針。
期間成暖一直陪在他身邊。
喻念安皮膚本就冷白,便顯得手臂上突兀多出來的傷愈發猙獰,讓人難以忍受。
成暖有那麼一點點愧疚,所以都沒開口數落他。
等喻念安包紮好了後,成暖帶著他們去給秦修然說一聲,然後就準備離開。
親眼見過在現世是怎麼掠奪卡牌後五人心裡都難免有些不舒服。
「住在一起最安全,搬家,明天就搬家!」
「嗯!同意!」
秦修然和其他警察都守在手術室外面,前者看到成暖來了,立馬走了上去。
「小表哥,你們是不是還需要口供?」
秦修然點頭,「也不一定要回局裡說,在這說也可以。」
成暖代表其餘四人說了事情經過,當然,她省略了卡牌的事。
秦修然聽完成暖說的經過,眉頭一皺,「這樣看來,對方似乎真的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成暖笑了笑,說道:「那也不一定,他跟我談話的時候我覺得他狀態很正常。」
秦修然也笑了,「你說的對,有沒有病醫生會告訴我們的。」
恰好在這時,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推著人出來。
「病人沒什麼危險,等麻藥過了,你們就可以問了。」
秦修然點頭,「好,謝謝醫生。」
成暖沒說話只是給了秦修然一個眼神然後就帶著其他人轉身離開。
他們走到一半,身後又傳來嘈雜的說話聲,其中還有她小表哥的咒罵聲。
成暖轉身去看,只看到了在那個男人所在的方向,飛出來了足足十道白光,六道黑光。
這些光變成了卡牌,在半空中繞了一圈後,化作星星點點的光芒消失了。
五人愣住了,那個男人已經快要集齊所有卡牌了。
成暖看到那裡一片混亂,醫生開始手忙腳亂的搶救,可依舊沒有效果。
她聽到有人說了句,「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被完全麻醉。」
喻念安環住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別看了,這是那個人自找的。」
慕容嘆了口氣,「到頭來,一場空。」
誰會想到這人會自殺呢?
…………
晚上吃晚飯時,成暖跟家裡人說了自己要搬去小別墅住的事。
成家人一開始根本不同意,但是孩子大了,說到底自己出去住也是正常的。
在保證了自己每周都會回來一趟後,家裡人還是同意了。
四人搬進小別墅第一天,分配房間時,慕容和陸子肖非常默契的把樓上兩個房間留給了成暖和喻念安。
自此喻念安住在了成暖隔壁。
第二天,成暖睡到了自然醒,出房間後發現,慕容和陸子肖都不在。
一個去天橋踩點,一個上班去了。
她摸了摸肚子,開始想念家裡的廚師。
下樓時聽到了廚房裡傳出來的動靜,成暖好奇往裡面一望,發現喻念安正穿著居家服在做早飯。
對方聽到她下樓的動靜後,轉身看向成暖,見她還穿著睡衣,眸子裡划過一抹笑意,沒有提醒,只對她說:「剛好可以吃飯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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