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個剛剛想起名字的失憶症患者。
只見青年轉身掏啊掏,從身後的幾具屍體下翻出了一柄血糊糊的法杖。
米拉:…………
她可以拒簽嗎!
轉頭瞥見她一臉嫌棄的表情,青年無可奈何地說:「十分抱歉女士,讓這群粗魯的強盜玷污了您的法杖。不必憂慮,我會將它清理乾淨再交到您手裡。」
說完,掏出了一方小手帕開始仔細擦拭。
米拉真的想說一句duck不必,就算擦乾淨了她也不是那麼想碰這種來歷不明的道具。
而且一張小小的手帕應該無法承受那一大片血糊糊的重壓。
手帕擦過法杖,瞬間顯出了它原本的材質,並bulingbuling地發著光。
米拉:…………
理智告訴她這應該是什麼劍與魔法的世界,可她腦中還是不受控制地被各種廚房清潔劑的GG刷屏。
米拉:「你是個法師?」
青年:「嗯……可以這麼說,不過比起黃金塔的學徒,我也就能算個變戲法的。」
米拉看著那柄愈加光滑的法杖,在心裡默默贊同,嘴上真誠道:「您可太謙虛了。」
米拉沒有關於這個世界的任何記憶,對於世界的認識和常識還停留在醒前的那個「夢」里。
雖然她也不確定那是不是一個夢,只是那些記憶也隨著她睜眼的那一刻開始便漸漸消散了。
她知道自己大概24、5歲,畢業五年,社畜經驗四年,有同事有朋友有老師,雖然這些人臉都是模糊不清的。
一些經歷和人生片段都還記得,唯獨不記得自己的父母是誰。
而醒前自己有在做什麼?睡覺嗎?那為什麼穿著拖鞋?
她現在迫切地需要知道這個世界的一切。
米拉:「你剛剛說到了創世神,這個世界真的有神明嗎?」
青年的手微微一頓,抬頭似笑非笑地說:「美麗的女士,幸好您是在我的面前問出這樣的話,在外面問這樣的問題只會給你帶來一場火刑。」
米拉心想就是因為只有你我才敢問出來。
她雙手合十握於胸前,面上露出崇拜而嚮往的模樣,瞎話隨口就來:「我當然不會質疑神明的存在,我目之所及都是祂們的偉大壯舉。只是原諒我的無知和貪婪,我想了解更多的、那些偉大的神跡,去聆聽祂們的聖言。」
青年搖搖頭,指著一個方向道:「你在我這裡不會有更多收穫,向那邊走走,你可以看到一個村落。」
米拉驚訝:「你要走了?」
「那是自然,我的妻子還在等我。」青年將擦好的法杖立起,滿意地點點頭,橫握在雙手遞出:「東西我已帶到,接下來普利密斯會引導你前進。」
米拉順勢低頭,終於看清了這柄法杖的「真容」。
很長,目測立起來比她還要高。
杖柄如同纏繞的藤蔓,表面如同鍍了一層流光,看起來像金屬的材質又有些透明。
越到杖頭藤枝越細,相互纏繞支起杖頭上的花骨朵。那裡隱隱透著螢光,仿佛下一秒就要盛開。
可以說,顏值高就是了不起。
米拉被這柄顏值爆表的法杖閃到了。
沒怎麼想,順勢就接到手中。
交握的一瞬間,法杖發出刺目的金光,米拉不得不閉上眼。
米拉:按照套路,我可能要變身了。估計杖上的花也要盛開一下,以資鼓勵。
光芒散盡,米拉再睜開眼,手裡已經沒有什麼豪華炫目瑪麗蘇法杖了。
留下的只有一根平平無奇小樹枝子。
米拉:???
她決定投訴一下客服,可是一抬頭,那位追隨命運的快遞小哥也不見了。
米拉:……
投訴無門,假貨可恥!
「我找到你了!天呢!女神在上我終於找到你了!」
她脫口而出的粗鄙之語,被這一聲豪邁而粗曠的音打斷。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手中的小樹枝,如果自己的到聽力沒錯,這聲音是從這小破樹枝里發出來的。
「是我,我的孩子!」大叔音有點哽咽,連枝頭為數不多的兩片葉子都激動的微微顫抖,「我終於見到你了。」
米拉感受到了它的激動,跟著那兩片葉子也抖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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