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次是氣急了才這樣說的。
「走不掉,想走都走不掉,我控制不了我的身體,它不由自主朝你靠近。」
程究:「早知道你是我,我早就把你拐回家了,不讓你一個人在國外待。」
辛甘說:「程究,你是我的,你以後不是一個人,你要多想想我。」
程究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半晌無話說,使出全身力氣抱她。
辛甘說:「如果有一天你殉職了,我是說有一天,我不會改嫁,能愛一個人很難,我大概率是遇不到第二個你了,程究。」
程究想起來他很早之前跟她說的,他要是哪一天殉職了,她可以再找男朋友,然後結婚,不用想他,把他忘掉。
她會有更好的人喜歡。
程究一向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男人,他不好,被迫染了那玩意之後,他雖然成功戒掉,但是這已經成為他不可抹去的污點了。
甚至也會影響以後的仕途。
這是沒辦法的。
即便孟參他們都沒說,他做了這麼多年,會不懂嗎?
辛甘她不了解,他怕她擔心,也沒提過。
家裡頭也是一樣的。
但是程父了解,程父能跟辛甘說,也是看在辛甘跟他是夫妻,有些事是瞞不住的,不如直接說明。
程究啞聲笑:「那我死都不瞑目,還要操心你。」
「所以請你惜命,不管怎麼樣,都求你一定要保重自己。」辛甘說著眼眶泛紅,她忍著熱淚,揚了揚頭,想憋回去。
程究深情吻她的眉眼,一下又一下:「我會的。」
「千萬別丟下我……」
「好。」他滾了滾下喉結。
……
這頭的程夫人掛斷了電話,就去程回房間找人。
程回醒了,趴在床上玩手機,聽到開門聲,立刻從被窩裡冒出頭來,看到是程夫人,表情明顯放鬆了很多,說:「媽,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你做什麼虧心事,我還得敲門提醒你有人來了。」程夫人一邊掀開她的被窩,一邊念念叨叨,「都幾點了,還不起床。」
程回雖然不情願,還是老老實實起床穿衣服,說:「媽,下午我要出門,晚上就不用等我吃飯了。」
程夫人留了個心眼,問:「又去賀川那?」
程回剛套上一件粉色衛衣,要穿褲子的時候怔了一下,表情不太自然,聲音也跟著小下去,說:「不是啊,我去他那幹嘛。我去參加同學聚會,怕堵車,早點出發。」
「你以前經常去他家玩,要不是你常常跑他那,賀阿姨也不會想認你做乾女兒。」
「不要提這事了,提起來我就心裡膈應,我乾媽不是誰都可以做的。」
「那賀川呢,你以前常跟我念叨他,最近怎麼沒聽你提了。」程夫人也不是吃素的,自己閨女一舉一動都耐人尋味,之前是沒留意,以為是她剛上大學,不習慣新的環境。
程回之所以動作多,是心虛啊,要不是因為心虛,她至於不敢大大方方回應?
「我不是長大了嗎,哪能像以前還跟著他屁股後面跑,我有自己的生活,他也有。」
程夫人皮笑肉不笑,一切盡在不言中,看她逃命似的跑進浴室。
「最近你賀阿姨給他安排了相親,還找我幫忙介紹女孩子給他認識,我覺得你表舅家的閨女年紀差不多,適合他,打算介紹給他認識,你還記得你表姐嗎?就是去年暑假來我們家裡住過一段時間的嬈嬈。」
程回在刷牙,眼睛四處飄,含糊不清說:「不關我事,你要介紹就介紹,問我幹什麼,我又不知道賀川哥喜歡什麼類型。」
程夫人說:「那行,我回頭跟你賀阿姨說一聲,改天叫嬈嬈過來大家一起吃頓飯。」
墉城的冬天氣候乾燥,風像是鋒利的刀子,刮在臉上有微微的喇刺感。
程回穿的很多,還是覺得冷,一路哆嗦衝到公交站等車。
這時候,賀川陰魂不散似的,打來了電話,問她在哪裡。
程回想到剛才程夫人說的那番話,有意無意的在提醒她什麼似的,她心裡發慌,說:「你不要來找我。」
「又跟我鬧脾氣?」
程回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不是,總之我們倆還是保持距離的好,我不想被家裡人知道我跟你糾纏不清。」
「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麼?恩?」賀川聲音聽起來非常好聽,醇厚,低沉悅耳,是十分的好聽。
她以前喜歡拍他馬屁,誇他,不吝嗇言語,說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當然了,除了她家裡人意外,他很受用,每每這個時候,就喜歡摸摸她,像是摸自己家裡的寵物狗一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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